徐元白倒了杯茶给她,边示意她坐下边道;“三娘可是搞错了?”
“什么地方错了?”阮瑶清拉紧了中衣衣领问道。
徐元白轻笑了一声,一双深潭似的眼睛笑意盈盈的看着她道:“你我如今是“夫妻”,夫君歇在娘子屋内,实在是天经地义,哪有像你这般赶人的道理。”
阮瑶清皱眉答道:“那都是假的啊!”
徐元白点了点头:“确实是假的,可目下是在旁人的眼皮底下,唯恐被人瞧出端倪,还需得辛苦你一直陪孤演戏才是”他眉眼一挑,又轻“嘘”了一声才道:“如今你我在旁人的地盘上,还是要当心些才是,你还需多适应适应才是,孤不禁现在会在此,夜里也会在你这处歇下。”
“那也不必同寝!”阮瑶清几乎要被逼的理智失去,哑着嗓子驳斥道。
徐元白却恍若不觉她的怒意,仍旧嬉笑这点了点头:“自然是需要的,怎么?孤说的你竟是不信?”
自然是不信!也是懒得在搭理他,起身便要将他赶出去。
方才还嬉笑着的徐元白,忽的面色一沉道:“你方才不是问孤,汪则口中的韩老爷是何人吗?”
阮瑶清闻言手募自顿下,怎好端端的又说起姓韩的来?
见他神色严肃,阮瑶清也不再动作,只是静等着他说话。
“这韩老爷可是寻南最大的商贾,你可知道在一年前,此人毫无名声,不过短短一年便发展至此,以至于百里之内,无人可睥睨。”徐元白顿了一下问道:“你猜猜他到底做的是什么样的生意?”
阮瑶清未言,只是摇了摇头。
“绸缎,瓷器,粮食,但凡挣钱的整个南寻,遍布都是他的产业。”
阮瑶清皱眉道:“这听来倒也算是正常。”
徐元白轻笑了一声道:“这些听着倒是正常,但其中还有一样。你大约绝对想不到的。”
“是军火?还是私盐?”阮瑶清漠然出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