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老太太田麦就没好气:“家里就两个房间,肯定得跟她睡,要不是她就这么一个儿子,我早想把她赶回老家去了,跟我们住的这些年,我在家里就没顺心过,天天骂我不生儿子,就她那德行,谁家儿子敢进我肚子里?”
姜念险些被田麦的话逗笑。
她看了眼邝秀,有心多问,又
觉得第一天认识,问多了不太好,便没再说下去,田麦坐了一会就走了,走的时候邝秀还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
姜念觉得真怕这孩子心理上出问题。
常年跟老太太住在一间屋子,晚上指不定又怎么说这两孩子,有的人心里抗压力强,有的人比较弱,邝秀和邝倩两姐妹就是个例子。
天蒙蒙黑时陆聿才回来,买了菜和肉,还有精细的面粉与玉米面,一下子把厨房的柜子塞满了,姜念慢吞吞走到厨房门前,靠在门框上,眨了眨眼:“怎么买这么多?”
陆聿道:“待会顾时州他们过来。”
姜念闻言:“那我来做饭。”
她取下墙上的围裙围在腰间,围裙的细带将那截小腰勒的细到了极致,她弯腰从底下柜子取菜刀时,被陆聿一把捞怀里,姜念惊呼一声,后背结结实实的撞进陆聿冒着热气的怀里。
她吓得抓住陆聿的手臂:“我要做饭!”
她宁愿做饭也不想干那事。
到现在那里还疼着,甚至还有些抵触。
陆聿说:“我做。”
姜念:……
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姜念也压根不知道她究竟哪里又让陆聿起心思了,当她被抱坐在外面的柜子上时,身上可怜兮兮的就剩下一件围裙了。
这个时候天还凉,围裙根本不防寒,而且这围裙能护住什么?
姜念羞、耻的直往陆聿怀里、钻,男人在她耳边低笑:“先别急。”
姜念:!!!
“我冷!”
是真的冷。
这场战事结束后,姜念无力的躺在被褥里,手腕上还挂着围裙的细带子,可怜的飘飘坠着,陆聿拿走围裙,在她唇上啄了下:“我去做饭。”
说完神清气爽的走了。
姜念终于明白过来上次在冯梅家外面,陆聿说的那句‘结婚后见真章’是什么意思了。
他在用行动告诉她,他很行。
姜念觉得自己结婚才两天就已经纵谷欠过度了,这会觉得浑身疲惫,哪哪都不舒服,在打了几个喷嚏后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直到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外面传来哄笑声,姜念听见陆聿说:“把水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