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尘被吻的迷糊,全身一下子软住,被陈临渊察觉,让他坐在桌上,分开腿,抱的很紧。
林生尘被急促的吻弄得呼吸不稳,保持着怪异的姿势,似火的红从脖子一路往上爬。
陈临渊手沿着他的脖子,到胸口,停在腰间,燥热敏感的触感让林生尘想逃开。
腰带被扯开,林生尘一惊,急忙推开,羞红的脸,水润殷红的唇,十足的诱惑少年。
“不行,”林生尘老脸红的滚烫,咬着牙,“到床上。”
陈临渊沙哑道:“徒儿怕师父腻了,嫌弃徒儿。”
委屈巴巴,就像一切都是林生尘的错一样。
徒弟怎么会想到的,他每次与徒弟没羞没臊的做时,都无法自拔。不过这些林生尘是不敢跟陈临渊说的,自从徒弟复活,他比平常主动很多,丢下自己所有的老脸,与徒弟如胶似漆。
林生尘摇头,喘着息,热的想钻进水里,“不会。”
“师父。”
嗓音酥麻,林生尘想逃开陈临渊炙热的眸子。
他还没有来得及行动,就被陈临渊横抱起来,手触碰到徒弟起伏有力的完美胸膛,心跳的比以往还厉害。
脑子还在杂乱,心一场沸腾,人直接被压在床上,烛火一灭,只有急促的喘息声,炙热的触感,身上的人压抑极致的欲/望。
一夜的缠绵,林生尘在吃痛和难以自持的情欲下,渐渐与陈临渊沉沦。
早上,林生尘醒来,下/身还是有些痛,不过疼感比之前低了些,可能慢慢适应了。
他起身,穿衣洗漱,刚抬头,有人开门进来。
他眉目有凶气,靠在门柱上,双手交叉怀抱在胸前,很不屑的瞥林生尘。
林生尘后退几步,差点没有被吓的倒地。
林生尘震惊道:“吴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本君回来还要根本汇报不成?”吴泽离开门柱,站的笔直,“早晨陈临渊出去命扶光,回来本君就出来了,怎么,不想看到本君?”
林生尘急忙摆手道:“哪敢,徒弟找扶光何事啊?”
林生尘走进,想套出话来。
“不过一些琐事,本君都不屑与他们过招,也就只有陈临渊把他们当猴耍了。”吴泽道。
“把谁当猴耍?宸蔺?大皇子和二皇子?还是古一沐?”林生尘认真思考道。
“你日后就知晓了,本君也懒得跟你这蠢货讲,”吴泽傲气道。
林生尘故作不满道:“你还刚夸我很聪明呢,怎么才过几天,就说我蠢了。”
“林生尘,你居然敢跟本君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