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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扶风做这些只不过是在测试这个人在傅盛锦心里的位置。

果然

“师兄,停下他不能死。”傅盛锦连忙道,“我有事要问他。”

枝扶风浑身肌肉紧绷,尾部缠绕上马腿差点将它折断。

傅盛锦不知此句一出藤曼卷缩更甚,稀里哗啦的血迹渗透绿茎在感受到少年即将窒息而亡后又猛地松开。

他连忙踩着枝扶风的尾巴跳下马,走到附近才敢确认这是苏单侍。

来到这里后疑点诸多。

只有枝扶风认为他是叛徒也就作罢,可妖族那边也是如此认为,这让傅盛锦不得不怀疑中间哪环出现了问题。

而所有疑点都指向了苏单侍。

他是眀燃的左右手却被关入牢里,是他脱离世界前唯一接触之人。

赤地上并不显血色,傅盛锦走到苏单侍身边,靴子底部已然暗红。

傅盛锦手忙脚乱的掏出锦带的丹药喂给他,在看见被啃咬得支离破碎的手骨时迟迟不敢动。

那些伤口还在淌血,身上几乎无从下手。

“我来吧。”

枝扶风不知何时过来,他手指间散发淡绿色荧光,在苏单侍淌血的伤口处一挥,创口立刻结痂。

细小的藤蔓生长在肉里阻挡血液流出,像是细腻的纱网,带有韧劲。

傅盛锦第一回见,好奇的伸手想摸一摸绿网触感,却被枝扶风一把抓住。

“别弄脏了手。”

原本鲜艳的花团枯萎了一半,被枝扶风死死抓住的手腕似乎红了一片,火辣辣的疼。

他正要开口发脾气,就见到松垂的宽袖下扯着自己那只手的腕骨旁也有被啃食掉留下的疤痕,心中泛起苦涩,顿时哑火。

傅盛锦差点忘了,枝扶风也经历过恶鬼啃食。

在同一个地方遇见与自己经历相同情况的人怎么能不触景生悲。

他当年给予给枝扶风的伤害不亚于将他置之死地。

那只紧攥的手似腊月寒天,冻得傅盛锦忍不住发抖,他突然觉得喘不过气来,心中不免想起一个很可怕的想法,剧本任务真的有重要吗。

将一个人一生看尽,知晓一切依旧按照轨迹推入深渊,历经苦难。

“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