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哪儿?」
“嗯?我就在房间里呀。”
「……」
在听到荣夏繁的问题后,付沅下意识复刻了嘎嘎刚刚的回答,但是效果似乎并没有达到。
「……你是不是真以为我傻?我一直都在房间里,请问你是隐身了吗?」
“……”
这么寸的结果是付沅没有料到的,好在他急中生智,马上就想到了新的借口。
“我又没说在咱俩那屋,我在嘎嘎屋里呢,我俩吃完饭一起走的。”
最后一句是真话,所以付沅说得一点都不心虚。
但电话那头又陷入了沉默,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隐身术还会传染是吗?」
“啊?你啥意思?”
「你那朋友的编辑也在他屋里呢,你们俩他是一个都没看着。」
“……”
竟然连续两次撞枪口上,他怎么那么寸呢!
为今之计只能是赶紧再想一个合理的理由。
不过荣夏繁并没有给付沅再编一轮瞎话的机会,而是直接下了最后通牒。
「约的两点半的车,现在已经两点十分了,你的行李还完全没有收拾——我先说好,让我收拾可以,不过我并不保证东西能装全。」
这已经不是通知了,是威胁!
所以听见这话的付沅也顾不得研究石头,更顾不得坚持自己的“起义抗繁”运动,麻溜儿地跑了回去。
幸好在这之后的一切都很顺利,他顺利把所有跟别人交换来的零了吧碎的东西成功塞进了行李箱,顺利赶上了飞机,最后顺利到了家。
“呼……”
刚进家门,付沅把行李箱一推,整个人径直倒在了软乎乎的地毯上。
别看只出门了不到48个小时,但依旧是非常折腾人的。
虽然在诺瓦诺时期他热爱旅行,可那个时候不用赶飞机赶火车,想什么时候动身都可以,完全不会像现在这么慌乱狼狈。
“从此,我就不再是一只热爱旅行的龙崽了……”
趴在地板上的付沅有气无力地念念有词,言语间充满了怨念。
“‘宅’就是我毕生的信条,我将会一生都与我的小窝为伴,不离不弃。”
演了一大通,却没有得到一丁点反馈,付沅这时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刚刚进屋的时候,香香好像顺势跟着荣夏繁去了对门。
“算了,既然对我如此无情,那这只小猪从此不再姓付了。”
他信念感极强地演完了最后一出,精力也终于恢复了一些,便从地上爬了起来,去阳台看他的宝贝彩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