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
他光看着不动作,目光如有实质,谈画羞得闭上了眼睛,错过了贺为聿眼底漫开的红色,和深切的渴求,最终化作一个个吻,尽数落在她身上。
呼吸越来越急促,贺为聿想要,却不急着得到,临门一脚,他停了下来,欣赏她的动情,又或者是像面对一件礼物,越晚拆开,惊喜感会越强烈。
“怎么玩都可以,”他像才想起这个问题,谈画总觉得贺为聿不怀好意,听他道:“画画想怎么玩?找根绳子把你捆起来,还是小皮鞭,或者蜡烛……你喜欢哪种?”
“?”
谈画迷离中带着不可置信,贺为聿在床上那一面确实不太一样,他们的床事总体趋向于保守,贺为聿技术好,这一点就足以盖过其他,有时候激烈了一些,但谈画从没想过他还有这种癖好。
“贺为聿,你变态啊?”
“夫妻情趣,不算变态。”不是变态,那就是无赖,贺为聿气定神闲,拿起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
谈画一时分不清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怕他把东西拿出来放到面前让她选,那才是真正的骑虎难下,试着跟他讲道理,“早知道你玩得这么花,我就……”
“就什么?”
有什么东西顶了顶,谈画能猜到要是她敢说“不跟他结婚”这种话,后果会很严重,姿态讨好,“我就早点跟你求饶了,能不能一个都不选?”
“不……可以,”贺为聿用鼻尖蹭她,“逗你玩的,我舍不得。”
谈画被磕碰一下他都心疼,那样做很容易让她受伤,“不过你要是想的话,我乐意奉陪。”
“不不不,我不想。”
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谈画才不会在这节骨眼上挑衅他,贺为聿俯身堵住她的嘴,手在她身上游移,迟迟不做到最后一步。
谈画怀疑他是在报复,被贺为聿弄得没力气了,各种羞死人的情话在耳边轰炸,她脸颊通红、香汗淋漓,感受到他不寻常的温度,“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画画不喜欢吗?这样不会更刺激?说起来我们还没这么试过。”
他总能将重点转移,谈画也没想到别的地方去,陪贺为聿疯了一夜,他望着被浸湿的床单,像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事情,“画画总能给人惊喜。”
余韵未消,谈画心如死灰地闭眼,不想理他,累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就这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