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拒绝他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被卓鸿羽暗地里记恨上了,没什么比看她爱而不得更痛快,所谓得不到,也不想她好过。
“要我说,贺为谦什么都一般,遇见我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可惜了,他无福消受,我还得感谢他放过我,不然我也不会遇到阿聿。”
“不就一医生,嘴硬吧。”
谁嘀咕了一句,跟贺为谦穿同一条裤子,他们就没把他一母同胞的兄弟贺为聿放在眼里,反正这两人感情一般。
“医生怎么了?你看不起医生?没有医生你能好好被你妈生下来?有本事你这辈子就算是疼死熬死也别进医院啊,他是医生你是什么?爸妈的累赘?社会的蛀虫?国家的败类?”
方才还好说话的谈画像变了个人,卓鸿羽站出来平息事态,“谈小姐别生气,开个玩笑而已,”
“没想到谈小姐和二少爷才结婚没多久,感情这么好。”
“感情好很奇怪?连名字都记不清都能往床上带,你们不是深有体会?我跟他是合法夫妻。”
“要我说你们要是关心贺为谦,就让他别老在我面前晃悠,打扰我和阿聿的生活,你还不知道他每天给我送花送珠宝、死乞白赖地求我原谅吧?身为大哥觊觎自己的弟妹,你说可笑不可笑?”
谈画觉得口舌之争没意思,看他们吃了屎一般的表情,又深感畅快,得知贺为谦反过来成了她的舔狗,让他们本就不堪一击的优越感瞬间坍塌,说不出反驳的话。
网上对贺为谦不利的新闻得不到及时处理,他们没见到人,风声听到了不少,特地来试探,最终确认无疑。
谈画不想再跟他们纠缠,一抬头发现她刚才的话都被听了去,章千凝看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
在人家的宴会上对正主破口大骂,把那层窗户纸捅破,这种事也就谈画敢做。
很快章千凝顾不上瞪她,因为她的宝贝儿子来了,自然是要带人去迎接。
谈画叫住路过的佣人,向和人群相反的方向走,“请问离这最近的洗手间在哪?麻烦带个路。”
洗手台前的水哗哗地冲着,瓷面倒映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谈画洗净手,吃东西蹭掉了口红,她对镜补妆,抿了抿晕染开。
洗手间有其他人进出,谈画没留意,身边站了个人,她疑惑地偏头,才发现对方正盯着她。
“谈画,听她们说我还不信呢,你终于不瞎了啊。”
“?”
谈画莫名,但能感觉到这个女孩子无恶意,眼睛扑闪扑闪,穿了一身玫瑰色,下巴高高扬起,斜眼睨她,被发现了又看向别处,轻哼一声,看起来比她还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