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珍这才注意到谢寒雨好像是怀着身孕呢,她吓了一跳,“寒雨,你都这样了,刚才……”
谢寒雨想抚额,她怎么分不出轻重呢,但这时候他们还要用卢家,“嗯,我是有身孕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身体底子极好,平时也很小心,你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小心注意看有没有人尾随。”
卢珍见谢寒雨额间已经沁出汗水,才意识到现在不是她们叙旧的时候,忙应了,扶着谢寒雨往角门处走。
第149章 v章
一百四十九、
送走卢珍又再次谢过守门的军士,谢寒雨才长吁一口气缓步往正院去,莲蕊从一旁闪出来扶住她,“姨娘您慢着些,一会儿让府医过来给您瞧瞧吧。”
谢寒雨日日在角门处装仆妇,还要操心着王府外头的事,这会儿脸色白的都不能看了。
“无事,”谢寒雨眼中含泪,“我现在哪里有心情看大夫啊?莲蕊,我真的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莲蕊被谢寒雨的话惊的也白了脸,她刚才藏在树后,也大概听到了一些谢寒雨和卢珍的对话在,现在谢寒雨又这么说,“姨娘,殿下是不是真的犯了那个,”她不敢将“谋逆”二字说出口,“大罪?皇上会饶过殿下吗?咱们呢?咱们该怎么办啊?”
谢寒雨摆摆手,“这些都不是你该操心的,走吧,扶我去见殿下。”
晋王没想到谢寒雨一来就质问他是不是给卢瀚写了信。自己隐瞒了这么久的秘密还是被发现了,他有些恼怒,“你让卢瀚入府,就是为了这个?他人呢?”
谢寒雨深吸口气,“卢侯怕中了别人的圈套,没敢过来,来的是卢珍,婢妾也是随口问了一句卢侯到底为什么被夺爵,才知道他府里出了那样的事。”
“殿下,卢侯不承认他接到过您的信,您呢?是不是被陷害的?皇上没让人来问过您吗?”谢寒雨做出替晋王叫屈的表情,“这么大的事您一定要和皇上解释清楚啊,卢珍说她是被人在宫里迷晕塞到您车里的,这些事肯定都是郭太后做的,只有她才会处心积虑的让人模仿您的笔迹。”
谢寒雨在路上已经想清楚了,卢珍的事应该是郭太后的手笔,但晋王书信却不是郭太后能做到的。她想到晋王突然一反常态的烧李庭兰的院子和追杀她,怕都是为了这封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