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将人救出来,楚哲云几乎用光了自己的所有的体己银子,甚至还瞒着楚望江将母亲留给他,将来由他交给妻子的首饰都卖了,才算是将谢婉怡给救了出来。
顺道还救出了当时高烧已经人事不知的谢寒雨。
自此,吕家庄里便多了一位贾姨奶奶。
谢婉怡感觉到有人要看自己,但她没转头,默默地将眼泪擦了,又轻叹一声,怔怔的出了会儿神,才装作无意中发现楚哲云的样子,吓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你怎么来了?”
楚哲云走过去伸手将谢婉怡揽在怀里,“怎么又哭了?”
“公子看错了,妾身哪有哭,是刚才在窗口被风吹了眼,”楚哲云一路骑马而来,大热的天早就汗透衣背,谢婉怡强忍着不去介意他身上的汗味,将头靠在楚哲云胸前,“公子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美人在怀,楚哲云心情好了许多,他加重力道,将谢婉怡拥在自己怀里摩挲了一会儿,才松开手道,“想你了就来了。”
虽然抄家的时候狠受了几日的罪,但自从搬到庄子上来,日子虽然不能和在尚书府的时候相比,但也还算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谢婉怡只需要读书弹琴调香伤春悲秋便好,哪还受得了此时楚哲云身上的气味?
但她不敢嫌弃和推开他,忍着恶心被他轻薄够了,才强笑道,“我叫小丫鬟服侍你沐浴,再换身儿衣裳,这样身子也舒服些。”
一个多月不见,楚哲云哪还会放过谢婉怡,他拉住谢婉怡的胳膊不许她走,一边扬声叫小丫鬟去抬水,“我不要她们服侍,粗手笨脚的,你来服侍我。”
谢婉怡红了脸,“大白天的,一会儿寒雨要回来了。”
说到谢寒雨,楚哲云这才注意到没看到她,“她去哪儿了?又去地里了?”
谢婉怡无奈的点头,“嗯,她说我们不能在这儿白吃白住,得做事回报你,这不,庄后那条河,她叫人给在河中间挂了个超大的渔网,说是可以拦河养鱼,”谢婉怡偷眼去看楚哲云,见他皱了眉,忙笑道,“我听她说的也不费事就没拦她,要是真的养出来了,也是庄子上的一项进益,便是卖不了留着自己吃,庄户的日子不也好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