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脸上只是几道细小的伤痕,是姜遥非要给他贴的,说贴了创可贴好得快。
姜遥替郁辛北回答了:“为了保护我伤的!”
她一边说一边瞪了一眼跟过来的姜誊。
姜誊脑子里嗡嗡的,只觉得那几个粉绿色的创可贴刺眼,故而紧紧抿着唇,粘起来的心又在滴血了。
姜山海狐疑地回头看了一眼姜誊,再看看郁辛北,心里咯噔一下,这两人不会是打过吧?但姜誊肯定不是这个郁姓保镖的对手,应该不至于。
姜山海心里有些不确定,这回问姜遥问得小心翼翼:“遥遥,你什么时候回家?”
姜遥的目光看向他背后。
姜尔雅站着看了一会儿,才迈着优雅的步伐过来。
等她过来了,姜遥才缓缓开口:“等你另一个女儿从家里滚出去,我再考虑。”
姜尔雅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别人说话难听,但她是个要面子的人,被当面这样羞辱,觉得是奇耻大辱,咬了咬唇,却喊了一声“爸爸”。
一个女儿说话多讨人嫌,另一个女儿说话就有多贴心,有了姜遥做对比,姜尔雅一声“爸爸”都显得格外动听。
姜山海顿时不高兴了:“尔雅怎么说也是你姐姐,你怎么能让她‘滚’!”
姜遥:“可我就是这样说话的人,也是这样想的,不然的话,跪下来求我回我也不会回去!”
姜山海:“你……不知好歹!”
就在这时,姜誊突然开口:“你去我那儿吧,当成家里是一样,家里其他人都不会过去。”
没有姜尔雅。
也没有姜山海。
当然,不会让郁辛北去。
姜山海听得目瞪口呆:“你什么意思?她这样对尔雅,你也对尔雅这样?这和跪下来求她有什么区别?”
姜誊冷淡道:“如果跪下来求有用,我现在就可以跪。”
姜山海:“……”
姜遥也很无语,不知道她哥哥发什么疯。让一个大教授当众给她下跪,不知道那些尊他敬他的学生们会怎么想。
但——
“你以为你的跪很值钱吗?”姜遥不以为意,不想赶走姜尔雅,只想用一套房子收买她,想得美!
她想起姜誊昨天送她的那条鱼,以为他是觉得送了条破鱼就有资格讲这话了,所以把养鱼的球缸找出来,一把扔给他:“还有你这条破鱼,还你!”
她随手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