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熠秋不语,冷冷地看着对面。只闻郑覃阴笑一声,“他可真是有本事,你能跟他在一块,这相貌定然是不比皇帝差的!”
郑覃身后一个声音,“郑将军醉得不轻。”
郑覃猛然怔住,转身笑道:“顾大人也出来撒尿啊!”
顾濯心底骂了一句,郑覃有些迷糊,不知道自己身后又站了人,一下被什么东西击昏了过去,翻着白眼倒在了地上。
误之拿着棍子,瑟缩着脖子,看着谢熠秋道:“是主子要我跟着公子的,我不小心遇见……这才……”
他是一直躲在巷子里的,只是胆子不大,没敢直接跑出来一棍子抡死这人,直到顾濯过来了才敢动手。
顾濯被风吹醒的半醒了酒,将谢熠秋手里的药包丢给误之,道:“你跟他们先回吧。”
“啊?主子不回吗?”误之瞧了一眼这两人,心领神会,“哦”了一声抱着棍子和药包就跑了。
谢熠秋道:“你竟让人跟着我?”
“我若不让误之跟着你,他就要在我头上撒尿了。”顾濯瞪了一眼郑覃。
“顾大人想的真是周到,连我没手没嘴的情况也想到了。”
顾濯过去捏着他的胳膊,“你有手能赤手空拳打得过他?你有嘴能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咬他?”
谢熠秋淡淡道:“我喊人。”
“喊谁?你还想喊别人?”顾濯将谢熠秋整个箍住,推到墙根。
天色昏暗,这地方也不亮堂,谢熠秋看不清顾濯的脸,却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
谢熠秋声音沉沉,带着几分喑哑。“喊你,我就只喊你。”
“喊‘顾大人’可不算。”
谢熠秋被逼在顾濯身前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越是动弹越是被顾濯紧紧勒着。他凑近顾濯耳边,轻轻呼着气,缓缓道:“衡之,顾、衡、之。”
顾濯酒劲上了脸,热了,连同身子也是热的。他能看见谢熠秋长睫下的眸子隐匿在黑暗里,便想也不想地冲着那熟悉的地方吻过去。
他吻的热烈,像一直醒了的狼啃食着猎物,恨不得将骨头也吞进肚子里。但这猎物调皮的很,甚至敢在他口中愚弄他,他便死死的捏着猎物的腰。他手劲大,一不小心便将那人的的软肉抬高了。
谢熠秋的脚离了地,但被顾濯箍在墙上,且有一双大手拖着自己,所以根本掉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