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她怎么又想到他了。
盛荷蓱敬敏不谢,最终还是拒绝了那人,可他却毫无不在意,反而用一种相当肉麻的语调道:“没关系,只要您尚未成家,无论多久,我都愿意等您。”
“呀——”围观的姑娘眼冒桃心。
然而盛荷蓱却溜得比谁都快,她趁乱甩开众人,独自跑到一僻静处。
虽然她知道那人只是一腔热忱罢了,但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太过张扬。
在此期间,盛荷蓱的大脑不可控制的设想了下自己同他在一块儿的场景,她只觉着浑身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完全没有同他亲近的欲望。
咦,为什么她主动摸凌绛苏却不觉着难受?
盛荷蓱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人带来了?”坐在龙椅的明黄袍白发老者翻动着铺在桌面上的奏折。
此人正是兀自称帝的凌阴侯,一是自己的欲望驱使,二是他本以为凤翥岭的会因此不悦,对他进攻他好将其一网打尽。
谁知凤翥岭中人根本理都不带理的,也不承认他的皇位,任他一人独自扼腕。
底下一黑衣人抱拳回道:“回侯…皇上的话,正在殿外候着。”
在他准备登基大典的这段时日,手下的人说似乎是找到了失踪已久的大世…皇子。
当初这孩子走丢时,凌阴侯和被捋来的前朝长公主尚在青壮年,他觉着丢了就丢了大不了再生一个便是。
可后来不知长公主这个贱女人使了什么法子,给自己避孕,他们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能再诞下一子一女。
凌阴侯刚开始还觉着生气,担心如此一来,那些烦人的世家不乐意承认他的正统地位,平白给他生不少事端。
但转念一想他后宫中尚有不少姬妾,孩子更是扎堆地生,他到时候抱一个,谎称为长公主所生不就万事大吉?
为演好此出戏,他将长公主幽禁在凤仪宫中,随后挑选了一个最受宠的姬妾姜夫人所生之子作为自己的嫡长子。小时候尚且瞧不出什么端倪,但长大后越来越多人说他似乎不像长公主,倒更像姜夫人些。
手底下的世家们不免多了些心思,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御林军统领当得皇帝,他们几世正阳臣子就当不得?遂借机煽风点火,登基之时也使了不少绊子。
凌阴侯本想发作,但世家们关系势力错综复杂,牵一发动全身,他只能独自按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