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玉见推不开也挣不脱,拼命抑制住喉间难耐的喘|息,害怕又激起了谢混的凶性。她双目失焦,生理性的泪水盈于眼睫,闻言阖上了眸子,不管谢混说些什么,她只当自己是个死人。
“你现在就害羞了。”
耳边传来谢混的低语:“我将你转过去好不好?虽然我很想看着你的眼睛。你知不知道你的腰窝生得极美,尤其是后背紧紧绷起的时候。”
李正玉气极,睫毛都有些克制不住地轻颤,脸上浮起一层红晕,从红意最盛的眼尾一直蔓延到脸颊。
这婚真是结错了。
她上辈子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和这个坏东西合葬?幸好她没有真的到地底下走一遭,不然去了那里还得受折磨。
谢混最后还是得逞了,李正玉气得想要流泪,他狠狠箍着她的腰,俯身啄吻她的后颈,整个人压了上来,李正玉睁大眼睛浑身一颤:“太……太……”
眼泪终究还是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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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队员进入陵寝后,立刻被墓室里的大量陪葬品吸引了视线,珠宝玉石数不胜数,丝绸锦缎随着外界空气的流通,渐渐褪去了鲜艳的色彩。
他们继续朝陵寝深处走去,按照新朝皇陵一贯的规格与修建习俗,主墓室应当就在不远处。他们小心翼翼前行着,穿过珠宝与绸缎,来到了主墓室前,墓室外的一道碑牢牢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王教授走上前去,认真辨认了一番,对凑到了他身边的李教授和其他队员说道:“这居然为乾太祖立的碑,难道是我们推测有误吗?可乾朝时的皇陵结构与新朝截然不同,按理说不该弄错才对,更何况外围墓穴的陪葬品大多都是新惠宗年间的物件。”
乾太祖曾是新惠宗的臣子,为了顾及名声和阴德,让新惠宗入土为安非常正常,但他们其实也已经做好了发现棺椁中空无一物,新惠宗已经被弃尸荒野的准备。
没想到现在竟是连墓穴的主人都无法确定了。
队员们也都目瞪口呆,这道碑是乾太祖李正玉的兄长魏王李正帆所立,其上赫然记叙了乾太祖的生平,全是歌功颂德与溢美之词。
可以说是与新惠宗毫无关系,没有一个字提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