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我是遇不到了,若是让我碰到一个这样的雄虫,我就是绑也要绑回来。”光脑那边信誓旦旦,凯洛斯已经可以想象那边激动的表情。
“我其实不是很懂,雄主本来很暴虐,可自从住院失忆后,”凯洛斯低头看了看伤口,继续道,“好像不一样了。”
“那不是很好,恭喜啊,你也算找到命定之人了。”
“可我好像把这一切搞砸了。”凯洛斯苦笑一声。
“那就先别想,快,来犬舍,我们做个实验啊!我刚学的,验证验证。”
“你又去弄什么稀奇古怪的了?”
“刚刚有个主播,说动物有情感,我就到犬舍跟那几个厌食的军犬说,吃完我就让凯洛斯回来看你们,你猜如何?”
“吃光了?”
“对,那主播果真没骗虫,我现在得说话算话啊,你快过来吧!”
“好好好,等会儿。”凯洛斯回想着刚刚雄主的态度,估计一时半刻也不会想见自己,便出门了。
凯洛斯再次回到别墅时,天色已然黑透,皎洁的月色照耀着。
整栋别墅静悄悄,只有值班的仆虫在客厅,凯洛斯闭上双眼,明明是他虽熟悉的环境,却有些不适。
“雄主呢?还在楼上没出来吗?”
仆虫闻言,看着疲惫的上将,神色有些不自然:“雄主在您走后不久就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了?”凯洛斯闭着眼坐在沙发上,用手揉着眉心。
“雄主没让我们跟着,不过走之前问过您,那样子挺生气的。”仆虫的声音越说越小。
“没让你们跟着就没跟?”凯洛斯怒睁,手保持在额头上,抬眸看着回话的仆虫。
那眸子压迫感极强,周身的气压都低了几分,仆虫的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军雌大多都是战场上厮杀下的,不怒自威,更何况是上将,凯洛斯甚至没用用精神力,光是眼中的戾气就吓得仆虫腿软。
仆虫支支吾吾得讲不出个所以然,心中满是懊悔,自己今天就不该站在着,现在跑是不是也活不了。
凯洛斯沉下的心忽然有了一丝希望。
“雄虫问我?”
“嗯。”仆虫硬着头皮答应着。
“说什么了?”凯洛斯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
“呃,呃,”仆虫吞吞吐吐,不敢开口。
“说。”凯洛斯的耐心已然耗尽。
仆虫的表情,再次将凯洛斯的心打沉,看样子,雄虫还在生自己的气。
仆虫挖空心思也想不出如何在转述后不被牵连。
只能硬着头皮,愁眉苦脸的用着如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雄虫阁下说,说,说他不是你的雄主了。”
结实的实木茶几随着仆虫的话音一起发出响声,在仆虫惊吓的表情中,四分五裂。
吵架的气话,和同他人说的,性质可不一样。
看来雄主是真的不打算要他了。
“雄主可有说去哪了?”凯洛斯像被卸了力,瘫软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