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才回想起刚刚的“绳子”二字,害怕的腿一软,猛地跪下磕头。
“上将,上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阁下息怒,我,不,奴这就去叫上将。”
楚文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仆虫,为何突然跪下请罪,还如此说话。
“不是,我不找上将了,按我吩咐拿东西就是了。”
楚文卿大致懂了,自己和这仆虫不是一个脑回路,说得越多,这仆虫越多想,便用着这雄虫身份直接命令。
与此同时,在另一星球。
“雌父。”
沉闷压抑的气氛弥漫在偌大的办公室里,,一张实木办公桌居中摆放,凯洛斯双手并与裤线,站于桌前,眼神有些轻微的躲闪,不敢直视面前的雌虫。
被凯洛斯叫做雌父的虫,看着只比凯洛斯微微年长,但确是目前凯雷穹斯的最高军事统,同时也是凯赛家族的族长——安塞勒斯凯撒。
安塞勒斯凯撒不怒自威,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凯洛斯。
不多时,凯洛斯败下阵来,先一步开口。
“雌父,雄主还没…”凯洛斯虽身在大家族,见多了争宠的事,却并不擅长。一提及,冷酷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些裂纹。
“当初我让你嫁给安纳特尔,为何执迷不悟,若是,早就是另一番景象了。”安塞勒斯凯撒怒其不争。
“雌父,安纳特尔是很喜欢我,但安纳家族心怀鬼胎,另有所图,您不是不知道。”凯洛斯一时没忍住,声音竟抬高了些。
反应过来的凯洛斯,连忙跪下,神情落寞,眼中的色泽也越来越黯淡。
“虽然雄主还未…但,最起码雄主不会破坏家国大事。”
安塞勒斯凯撒冷哼了一声,从椅子上站起,俯身,将扯开凯洛斯军装的袖扣,将凯洛斯小心掩盖的事实揭穿。
“这是什么?成婚后你像个什么样子!”
安塞勒斯凯撒漫不经心的摩擦着凯洛斯胳膊抑制手环上方的鞭痕,而后,又狠狠的摁住,静静瞧着凯洛斯隐忍的表情。
“你就是这般与你选定的雄主相处的?”
“若是我现在将你手腕上的抑能环破坏,你是不是连做个军雌的资格都没了?”安塞勒斯凯撒的声音虽缓慢但透着彻骨的寒意。
凯洛斯闻言,将头又往下埋了埋,别看眼,不去看手腕上的屈辱,语气干涩的回答:“是我的错。”
“你的错,当然是你的错,你只看见眼前的蝇头小利,却没有想过你任性的后果,你承担的起吗?”安塞勒斯凯撒的语气急转直下,言语变得犀利与淡漠。
安塞勒斯凯撒施压后,又冷笑了一下,围着凯洛斯踱步转了一圈,回到了主位,意味深长的对着凯洛斯说道:“要么您俩琴瑟和鸣,相敬如宾,你给他,他要的;他给你,你要的。”
安塞勒斯凯撒用手指做了一个下压的动作,继续说道:“要么,他就是一个失去雄虫资格的普通低贱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