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情绪异常激动,眼眸不正常的泛红,司久卿想把脖子上的手拿下来,虽然雌虫没有用力,但他还是觉得很别扭不舒服,这是当兵后养成的习惯。

康未希不干了,他对着雄虫的手背咬了一口,满意地看对方吃痛皱眉,松口后雄虫手背上的牙印还在渗血,他得意洋洋道:“再怎么样你还不是个雄虫,以前我那是让着你不跟你计较,我康未希怎么可能会打不过一只雄虫,愚蠢!”

说得对,对方再怎么样都是一只成年雌虫,就这么压在他身上是想活活压死他?司久卿不适地动了下被坐麻的腹部,康未希以为他要挣扎,顿时压得更紧了。

司久卿:“……”

他的腰要断了,瞌睡瞬间被压飞了。

司久卿看着他赤红的眼,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趁雌虫不注意,猛地揽过他的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然后迅速用被子裹住挣扎的雌虫按住他。

“你的神经暴动期过几天了?没用镇定剂?”

康未希手脚被限,怎么动都不得劲儿,他怒目而视,吼道:“老子不用那玩意儿!!老子今天一定要睡了你!!”

司久卿完全没在意他说的话,让机器虫送了几支镇定剂上来,又配合着机器虫按住康未希给他扎了几针,看到针,他瞟了眼自己手背上的牙印,考虑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他在一边儿守着,等待药效发作后把虫给扔出去,但是,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他没有战胜睡眠的渴望,身子一歪,倒在雌虫身边睡着了。

第二天等他醒来时,雌虫已经走了,奇怪的是,接下来几天他都没再见过康未希,听管家说他这几天都没出过自己的房间。

管家对他挤眉弄眼,说:“少爷,有没有可能是累着了,需要好好补补。”

司久卿冷这个脸,“他累什么?累的难道不是我吗?”

大晚上不睡觉非要来发疯,折腾他大半夜。

管家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啦满意的微笑,他乐呵呵道:“康未希这么要面子的一只虫,说不定是不好意思了。”

终于成了,不枉他平日里操碎了心。

司久卿觉得有理,康未希也肯定是觉得自己那晚的行为太过丢脸了,没脸出门,“找个时间给他做做心理辅导,一只雌虫这么害羞干……”

“少爷!!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