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碰到富得流油的贪官,五百八百也不是梦。
在这种情况下,经常走流放路的张阿大等人并不缺钱,大家凑一凑,即使因为害怕有风险不敢凑太多,两千两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于是早在两年前,张阿大等人就已经换了肥皂回去京城销售了。
京城里有专门和张阿大一行人有合作的商家,对于这种紧缺的货物,那是要多少收多少,甚至姚芹等人市场价卖出来的货物,张阿大一行押送回京城之后,也能小赚一笔。
在这种情况下,来回多次之后,张阿大等人早就可以购买玻璃了。
只是大家受到限制,每次购买的都不够多,自然也赚不了什么大钱。
因此,在听说这群人可以换紧俏商品之后,差役们的呼吸都变粗了,看向赵辅季的眼神和看金币自然也没有什么差别。
差役们当即就做出了决断:“你们放心,后面我们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这哪里是流放的犯人?这就是行走的金矿啊!
看到众人这副样子,赵辅季有些担心:“你们不怕我们是骗你们的吗?”
张阿大一听就笑了:“你们每天待在京城,想来是没有很关心北疆的事情?”
赵辅季当即否决摇头:“怎么可能,我们一直很关系北疆的战况,我们又不是朝堂上那些尸位素餐的人,自然知道匈奴人狼子野心,北疆不稳,京城危矣。”
听到赵辅季的话,张阿大修正了一下自己的说法:“我刚刚确实说的不对,准确的说,你们就关心北疆的大事,对于北疆军中具体的形态和民生情况,都不太了解吧?”
这话赵辅季倒是没办法反驳,只能点头。
点头之后,赵辅季不忘请教:“不知道北疆军中具体形态和北疆民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呢?”
张阿大看到赵辅季的样子,倒是有些惊奇:“赵大儒倒是和一般读书人不一样,您居然可以放下姿态请教我们这些胥吏。”
赵辅季笑了:“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保佑自己高高在上心态的读书人,恐怕永远成不了人们口中的大儒,学问这事,向来都是达者为先的,请教其他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听到赵辅季这话,张阿大暗中点头,态度和煦地对着赵辅季说:“云家军因为练兵有方,其实一直不太缺将领,特别是不怎么缺猛将,但是非常缺文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