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兴起,怎么可能轻易饶了自己这个作怪的夫人。
而息禾,只能被吃干抹净。
她觉得,这个男人的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了,她真是吃不消,受不住。
两人沐浴之后,已经到了未时。
房间里也准备了两身干净的新衣服,息禾用两根手指将衣服捏起来,又抖了抖,看向霍去病:“上面有软骨散,碰到会让人浑身没劲。”
“是上次你用来对付小水的那物?”
“效果相似,里面的药材不同。”息禾将衣服丢到一旁,“这上面的药粉,发作的时间要慢些。”
她有些好笑:“倒是没有说错,这关具着实谨慎。”
霍去病道:“他今日种种迹象,更说明他心中惧怕。”
息禾看向一旁的衣服:“只是这衣物,可要穿?”
霍去病没回答,反问:“可有办法,穿上这衣服,也不受软骨散的影响?”
“自是有的。”息禾点头,“我们刚刚吃的解毒丸,亦可解此毒。”
她上前,屏息,将衣服用力的抖了好几下,将上面大多数药粉抖去。
“上面剩余的药粉,并不足以药倒一个成年人,又有解毒丸,不会有问题。”
霍去病点头:“既然要做戏,便要做到底。”
说完,他首先将衣服穿上。
衣服的颜色是如乌鸦羽毛一般的鸦黑色,黑得五彩斑斓,在领口用墨绿色的线绣边,腰带也是鸦黑色,在最中心,镶了一颗墨绿色的宝石。
霍去病身材高大,穿衣却又显瘦,是个衣架子,即便是简单的衣服,也能穿得不落俗套,加上他这张脸,实是让人垂涎。
她赶紧低下头,将衣服穿上。
息禾这一身是红色的,丝绸料子,手摸上去很是顺滑,穿上去称得人越加的白。
她抿嘴,语气讽刺道:“这关县令,眼光倒是不错,莫不是怕衣服不好看,我们不穿?”
霍去病也点头,笑了:“这倒是有可能。”
刚刚穿戴好,便有人敲门:“侯爷,女君,饭菜已经准备好,县令让奴来请二位前去前厅用膳。”
“知道了,再等等。”
息禾说完,便将自己藏在衣服上的毒药和解药藏到现在穿的衣服身上,还有匕首。半刻钟后,见霍去病也收拾好,便打开了房门。
那奴隶一直低头在外面候着,息禾道:“麻烦带路,谢谢。”
“诺。”
奴隶在前面带路,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已经走到了前厅去,那奴隶道:“二位贵客,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