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皮微动,眼睛瞬间睁开,见是她,将人捞起,她便压在他的身上。
四目相对,呼吸纠缠在一起。
不知道几时了,房间里昏沉,也没点灯,息禾抿了抿嘴,她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她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忙,霍去病也在忙,很久没有这般温存过了。
霍去病伸手,握住她细细的胳膊,他皱眉:“似乎又瘦了。”
息禾骨架本就小,本就显瘦,风餐露宿几日,倒是把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给减掉了。
倒是一出,不减反大。
咳咳。
似乎是知道她所想,对方的目光也下移。
息禾忍不住紧张,本就是夫妻,她又什么好害臊的,太丢人。
可脸,却又热了起来。
她抬头,看到了对方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的,丝毫不掩饰其中的情动。
他喉结滚动:“好美。”
他坐起,息禾也随之他的动作直起了身子。
她腰没霍去病高,只能仰头看他,还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他低头时,息禾看见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欣赏。
霍去病声音染着情绪,有些哑:“夫人,可以吗?”
床幔被放了下来,光线更为模糊,息禾最喜欢这样朦胧的氛围,弱化了男人侵略十足的眼神,让她有些心安。
她腿动了动,明知故问:“可以什么?”
霍去病浑身一僵,没回答,随后他手挑起她的下巴,唇印了上去。
这个吻初时十分霸道,一直在进攻,很好的将它主人的情绪传递了过去。
息禾只能被迫迎合。
她手攀着他的肩膀,推一下,没推动,又推,依旧纹丝不动。
见她恼羞成怒,用力锤了两下,他从将火热的吻变得极为缠绵,湿湿黏黏又带着甜。
息禾不上不下,又有点气。
可一下又就被哄好了。
这男人怕是这些日子太禁欲,想到这里,息禾有些妥协。
霍去病最喜欢用手指玩弄她的头发,拨弄她额前碎发。
他声音更为暗哑:“你脑子里一直想着政务,几时想过我?”
身体很是潮热,她双腿酸软。
她盯着霍去病这张人神共愤的脸,他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迸发这力量,裹挟着他的情绪。
这老祖宗,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