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息禾耳朵有些红。
霍去病摇头:“不行,我不放心。”
息禾将头埋在他胸前,撒娇:“可是我现在想您陪着我。”
她声音软绵,带着恳求,霍去病脑子迷糊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
“这样吧,我在房间陪着你,让勾钺为我跑一趟。”
这话,息禾便无法反驳了。
确实让御医来看过,也好让他放下心。
勾钺本就在外面,他是外男,自是不好进产房,便一直在外面候着。听见霍去病的吩咐,便立即领命,在马棚牵了一匹快马前往皇宫。
如此,霍去病依旧还很担心:“小禾,你究竟是为什么导致郁结在心?连我也不能说吗?”
“咳咳,这不太好意思说。”
外面雨过天晴,乌云散尽,刚还是雷雨,转眼就出了太阳。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息禾半边脸上,似在给她打上了一道轮廓光。
她头发丝是被阳光染成了金色,睫毛也是。
如此,她一心虚,便在脸上表现得越加明显。
霍去病怜惜的捧着她的脸:“小禾,你心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有时候,我们明明在一处,我却觉得离你很远,有时候我甚至会感觉我或许并不了解你。”
“我没有秘密。”
息禾眨了眨眼睛,睫毛想羽翼一样扑闪,无奈道:“好吧,我告诉你吧。”
霍去病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息禾在他怀里蹭了蹭,闷声闷气地道:“侯爷,您可还记得当初在朝堂上的天象预言。”
当初她刚入朝堂,便有朝臣以星象之说,企图证明若是让女子进入朝堂,便会霍乱朝堂。
而这两颗星星,便是擎羊与咸池星。
后来息禾在朝堂上据理力争,此二星,便得出了一个预言——
长安城的勋贵子弟中,将出现一个能痛击匈奴的战神,只可惜性命短暂。
再后来,霍去病展露头角,擎羊星指代之人是谁不言而喻。
霍去病突闻她提及此事,便也想了起来:“你是担心我死得早,让你当了寡妇?”
息禾不明白他的关注点为何这么奇怪。
霍去病揶揄道:“就算哪天我死了,之前不是允诺你再嫁了吗?以你的能力,便是没有我,也是能过得很好,有何可思虑的。”
息禾无语,手握拳,轻轻锤了他的肩膀,气呼呼:“侯爷!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