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茵果断摇了摇头,见沈曼有些不信解释道,“我喜欢的是那个对我好,细心呵护关心体贴,嘘寒问暖,对我情真意切,真挚地爱着我的男子。而不是心怀鬼胎,拈花惹草,到处留情的人渣!拈花惹草、虚情假意、心口不一、道貌岸然、红杏出墙、始乱终弃!我呸~!”
郑茵继续说道,“姑娘与赵思姐说过一句话‘生气愤怒,是最没用和最愚蠢的事情,因为不管你和谁生气,最后受伤的都是自己。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赵思姐又告诉了我,我一直记在心上。”
她顿了一下,“但现在我还是控制不住!我越想压制,这不平不甘和怒火不但没降反而在身体里翻涌的越来越多。我实在是控制不住!姑娘,您能告诉我去哪雇佣些人高马大,身强力壮,凶神恶煞的男子吗?”
沈曼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想找人打他一顿出出气?”
郑茵憋着嘴说道,“他向我借了十两银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窍地借给他了。那是我存了两年多,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才好不容易存下的银钱,我得把我的钱要回来。不过,姑娘说的也对,我可以打他一顿出出气。”
沈曼暗道,还好不是她想的最坏的情况,见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好不容易存下的银钱,好笑之余也放下心来。
“你去找赵思,让她和你一起去,今日先把他借的银钱要回来。”
沈曼低声道,“打人的时候记得先从背后套上麻袋,不要出声,不要让他知道打人的人是谁,不然闹到官府不好收场。”
郑茵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嗯,好。”
在郑茵走后,沈曼轻笑一声,心中觉得她这样很好。
沈氏布庄的这些姑娘们都很坚强。
后来,太皇太后病重,皇上招津王回京探望。
俩个月前她收到于柏洲的来信,称他会随津王世子一同入京。
京城从来都是权势利益争斗最凶狠的地方,如今太皇太后病重,皇帝的态度不明,朝中官员虎视眈眈。
各州之间的形势不明,明争暗斗,朝中局势剑拔弩张,暗潮汹涌。
不然,津王也不会抱病在身,让世子代他入京。
沈曼知道前世是津王做了皇帝,于柏洲也平安地当上吏部尚书。
但两世发生的事情差异太大,沈曼也不知道于柏洲此行能否平安归来,她忧心忡忡。
沈氏布庄。
赵思的目光落到沈曼身上,一下想起来昨日在茶楼中听到有关于公子的流言。
她原本是看好于公子的,却不想世间的男儿都如此薄心寡性,心中顿时对于公子生出许多不好的偏见。
沈曼低头在画样式图,“赵思,过来看看这个图案怎么样?”
沈曼没听见动静,疑惑地抬头看向在一旁看账簿的赵思,见她先是若有所思的发呆出神,然后听到自己唤她时,快速闪躲开自己的目光。
沈曼见赵思神色不对,眉心微微一蹙,放下手中的画笔,望着赵思。
赵思见沈曼停下笔便低头赶紧看账簿,装出一副很忙的样子。
沈曼出声道,“赵思?”
赵思的头都快低到桌子上,,心中责怪自己让姑娘看出不对了。
然后起身来到沈曼面前,低着头不敢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