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去了尼楚贺房里。
不顾她惊讶的脸,四贝勒吩咐人伺候洗漱。
“你是爷的女人,还怀了爷的孩子,爷总要做做样子。
一旦有人怀疑你的身份,爷护不住你,更护不住你的孩子。”
四贝勒神色平静,仿佛真是为了她着想。
尼楚贺手放在肚子上,蹙起眉,她担心的是这男人控制不住,对她做出什么别的事。
她从不敢高看了四爷的自制力。
尤其是对方对她还有别的心思。
四贝勒自然瞧见了她的动作,却没解释,揽了她入怀。
尼楚贺在心里唤了声乌悦宸,知晓它在,便安心了些。
有乌悦宸在,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
四贝勒就算有心也无力对她做什么。
四贝勒自是不会在此时对她做什么,他愿意等她心甘情愿。
既然她说那个男人对她更好,自己就要向她证明,自己除了身份地位比那人好,也可以尊重她的意愿。
他只是迫切地想抱一抱她,与她更多些亲近。
也有让她习惯自己的意思。
昏暗的帐子里,怀里真切地拥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四贝勒胸腔里挤满了柔情。
手隔衣轻轻放在她的腹部,四贝勒的嘴唇落在她颈部的肌肤。
这种感觉是奇妙的,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急速流动,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她的味道,时刻刺激着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尼楚贺身体紧绷,随时准备喊来乌悦宸。
好在身后的男人并无过分的举动,只是就那样抱着她。
尼楚贺有种被原来的四爷抱着的感觉。
她可以感受到那种相同的疼惜和压抑。
即便她怀了孕,不方便做那种事,四爷仍旧每晚陪着她,忍受着煎熬。
仿佛身后之人真的是她的那个四爷,她并未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
不知怎的,尼楚贺忽然有点想念四爷,眼睛有点酸。
尼楚贺渐渐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尼楚贺感觉到脸上痒痒的触碰,挥手挡去,却被抓住,触碰延伸到了脖颈处。
身上一凉,尼楚贺骤然睁开眼,旋即一声闷哼。
四爷紧紧地抱着她,眸光阴鸷嗜血。
尼楚贺脸色煞白,伸手推他,厉声喊,“放开我!”
四爷死死盯着她,“放开你?休想!”
混乱结束,恢复了平静。
尼楚贺抓起枕头朝他身上砸去,大骂,“你个混蛋!”
四爷挡开枕头,脸上满是风雨欲来,一把擒住她的手,“怎么?几日不见,胆子大成这样,是爷对你太好了吗?”
尼楚贺一愣,隐隐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