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珍爱这个孩子,表明她对那个男人甚是在意。
“那个男人待你如何?”四贝勒盯着她的肚子,状若随意地问了句。
“很好。”尼楚贺只有两个字来解释。
对她真的好,无可挑剔。
比最初相识的时候好太多了。
“他在何处?”
“在……”话险些脱口而出。
反应过来,尼楚贺立马住了嘴,看着眼前的男人,笑眯眯道:“贝勒爷说笑呢,不是近在眼前吗?”
坏蛋。
敢套她的话。
还好她反应快。
四贝勒勾了勾唇,“是吗?”也不计较她话中真假。
他宁愿把她的话当真,如此或许能好受些。
四贝勒大手扣住她的后腰,让她更加贴近自己,薄唇落在她隆起的腹部。
尼楚贺浑身一颤,僵住不动了。
这是以前四爷常有的举动,此刻对方做来,让她有种恍惚的感觉。
仿佛眼前之人就是那个与她亲密无间的四爷。
表面上她分得清是两个人,偶尔还是会有错觉,将两者合二为一,放纵自己与他亲近。
她骨子里是个专一的女人。
跟了四爷,就不会想着与别的男人亲近,她不允许自己身体上出轨。
除非四爷不在了,她想做什么才可随心所欲。
就好比同一个时间段只和一个人交往。
这是她最起码的底线。
或许是眼前之人也是四爷,无论是外貌,还是心性都是一样的,让她下意识失去警惕,任由对方与自己有如此亲密的行为。
但这明显过了。
尼楚贺将手放在他的肩上,想要推开他,“四爷……”
四贝勒仿若无闻,一只手轻拢着她的腰,另一手放在她的腹部,再无寸进,却仍显亲密。
“你的家在何处?可有兄弟姐妹?”
尼楚贺抿了抿唇,道:“有个哥哥。”
“可有姐妹?”
“不曾。”
四贝勒表面镇定,心却随着与她的亲近生出异样的感觉。
嘴上一本正经地问着紧要的问题,却并未入心。
“主子爷,李格格来了。”
苏培盛的声音骤然入耳,四贝勒眉头一皱,闪过不悦。
“让她回去。”
尼楚贺伸手推他,“四爷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