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见黎今颖和两位发小又吵又闹,心中除了替她开心,同样还泛起一阵酸涩:他竟有些贪心地想要占据那段他未曾出现的青少年时光。
三人嘻嘻闹闹许久。
聂浚北也没催,默默在旁等。
闹够后,两个女孩说话又开始出现哭腔。
葛海珊没办法请假,对自己无法参加好友婚礼这件事已经难过了许久。
她与黎今颖抱头痛哭几分钟后,挂着还红肿的双眼,就来威胁聂浚北:“我和你说,你要是敢对颖颖不好,我管你是什么上校少校,管你是什么先进干部,我和我哥绝对从龙岗杀过来,撕烂你!”
聂浚北哭笑不得。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被指着鼻子骂小白脸。
“我一定对她好。”
葛海珊喝了酒,依依不饶:“你发誓!”
聂浚北无奈,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聂浚北此生一定倾尽所有守护好颖颖。”
“代价呢?”,葛海珊蹬着眼睛,“你如果没做到,我们用片鹅肉的刀划烂你这张小白脸。”
聂浚北忍住笑点头应下。
画面感实在是太强。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纠缠几分钟后,三人挥手告别。
等到回家后,黎今颖的酒已经醒了大半。
就在她以为洗洗就能睡觉时,一旁酝酿了一夜的醋坛子终于还是翻了个底朝天。
洗完澡,她躺在床上看书。
突然,她感受到头顶的光线变黑。
等到她再度抬起脑袋,试图看向挡住灯光的罪魁祸首时,她已经被塞入紧紧的怀抱中。
“诶?怎么吃醋还带延后的?”
黎今颖试图挣脱醋王的双臂,当她发现手腕箍得更紧时,放弃了挣扎,主动用脑袋蹭蹭他的下巴:“别醋了嘛~”
男人高大的身影把她罩在怀中。
黎今颖抬起眼,撞见聂浚北眼里毫不掩饰的私有欲望,灼热又压抑。
喑哑的声音附在耳边:“好想把你藏起来。”
黎今颖的不服输精神总是在不该有的场合冒出,她故意侧过脸亲了一口男人的喉结,为这盏火又添了把柴:“那得看你抓不抓得住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