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屋分为上下两层,自带的小庭院里摆着两张原木色方桌和一架藤制的秋千。
大门也是木制的,双开门样式,镶着两个铜色门环,整体有些古风。
许延声此时就站在门框上,想进不想进,明显觉得冯景和脑子有病,以至于他挑选的和许延声见面的地方都透露着一股变态味,很有病。
许延声认知明显,认为愿意来赴约的自己必然也脑子不正常,有毛病。
冯景和双手搭在二楼围栏上,他个子高微弓着背,浪子似的向下望着许延声,模样十分轻佻:“上来。”
许延声抱着胳膊,似笑非笑,并不说话。
几秒钟的对视,冯景和败下阵来,下楼朝许延声走过去:“怎么扭扭捏捏和良家妇女一样?”
多亏了门槛的高度,许延声微微垂睨他:“谁碰上疯狗不躲?”
冯景和不气反笑:“这里没别人。”
许延声跟着他往里走,看着院里茂密的植被:“适合杀人抛尸。”
冯景和一本正经:“都说了我不主动杀人。”
“”
许延声真想飙脏话。
冬季里天气阴晴不定,随时可能像冯景和一样发疯浇下雨来,许延声在庭院里随便找了张藤椅坐着,示意冯景和有屁快放,他耐心只有三秒。
冯景和还是那句话:“养的狗不听话。”
许延声说:“那就打断她的腿。”
冯景和翘着腿笑:“不是在找你这根棍子吗?”
“你是觉得我不会揍你是吧?”
“实话实说啊。”
见许延声真要翻脸,冯景和才拉着他的袖子解释。
许延声冷眼瞅着冯景和的脏手,冯景和笑嘻嘻地松手。
店员上了两杯咖啡,冯景和从盘中拿出银勺放在桌面比划:“周攸攸,一只走投无路投奔我的流浪狗,我养了她多久?”
冯景和真想了想:“快五年了吧,然后她说不需要我养了,要去过更好的生活。”
这剧本,听着还挺熟悉,许延声有些想笑,为了掩饰表情,拿起了勺子要搅咖啡。
一只手出现在他视线里,利索地抢走了勺子,顺带把咖啡拨到了他刚买的白色棉服上。
“”
冯景和兀自沉溺,把两根银勺摆在一起,看起来很悲伤:“她说她已经和谢逐桥睡了,器大活好,看不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