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嗤笑道,“李世子,你这话说的难道不是更欺负人?比容貌?那个娈宠每天出门都要戴面具,根本不敢见人,能有什么好容貌?”

又有一人点头附和,“我也觉得是这样,如果真的长得好看,怎么会不敢露脸?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娈-宠露出来的皮肉和肤色,雪白无瑕,跟天上的白云一般,看着就让人心动。”

“皮肤好有什么用,脸说不定长得跟猪一般,所以才靠一身皮肉,将床上功夫练得炉火纯青,搭上了小王爷。”

“小王爷也太不挑了吧,每天对着丑得只能戴面具的脸,也能下得去口?”徐丰年张了张嘴,然后眼神留在了仇雨霖身上,满是温柔,“还是阿霖长得好看,那个娈宠在阿霖面前,肯定相当于一摊烂泥!”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我必定要打碎你的牙!”齐宣诀走过来,恰好听到了这句话,瞬间气势汹汹的捏着拳头,对着徐丰年怒目而视。

他一向和善,不喜动武,但是此刻却满心暴戾,恨不得将徐丰年的脖子掐断。

徐丰年看见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惧意,下意识想要后退。

但是眼睛扫到仇雨霖,又不想在心上人面前露怯,只能止住了步子。

他站住脚步,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小王爷,我刚刚并没有说什么呀,你听错了吧?”

其余人怕齐宣诀发怒,也纷纷附和点头。

仇雨霖也挤出笑脸,面色难看,只得出言解释道,“小王爷,刚刚我们只是闲谈,不知犯了你哪个忌讳,真不是有心惹你生气。”

“闲谈?你们这些人,有多不怀好意,别以为我不知道,尤其是你,仇雨霖。”齐宣诀声音冷如冰霜,不屑地盯着他,“你心中记恨阿白,所以想要邀他过来,想要看他出丑,是吧?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的如意算盘,一定会落空!”

仇雨霖被他不屑地目光,看得满心不爽,却不敢流露出丝毫不满。

他是人人称赞的芙蓉才子,在齐宣诀这等皇家人眼里,却宛如猪狗牛羊。

能够让齐宣诀高高在上的,总结下来,还是至上的皇权!

如果他也能拥有更多的权利就好了……

仇雨霖的手死死地握紧。

就在此时,有人偷偷跑来说,皇上准备莅临诗会。

听说皇上要来,所有人都严阵以待,准备接下来好好准备。

每一届的芙蓉才子诗会,都应该有皇帝来参加,然后给看得上的才子授予官职,这是他们这些世家子弟的特权,不需要与那些平民学子争那科举。

只是当今圣上性子冷,连续三年都没有来,所以前三年没有人被授官。

今年,皇上终于来了!

皇上!

仇雨霖心中跳了一跳,眼神闪烁。

他现今二十,并未入仕,继承了爵位之后,每日风流快活,所以并未见过皇上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