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里,叶白钧第一件事情拆下假发。
质量虽然好,却还是有些挠皮肤,他耳朵后面已经痒的被自己挠红了。
叶白钧坐在床上,微微仰着头拆假发。
喉结旁的小痣看起来分外明显。
易城路过去洗漱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他洗完澡出来,叶白钧还在拆。
似乎不得要领,脖子被头发擦的痒,皮肤被指甲挠红一片。
红色的痣,点缀在粉色的皮肤上。
易城的目光克制且短暂。
但叶白钧还是发现了。他略一想就明白易城看得是什么。
雪地落梅、白肤红唇。
颜色的冲撞一向热烈撩人。
他去洗手间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出来问易城:“学长,我这儿是不是过敏了?我看不到。”
位置刁钻,自己照镜子确实难以看见。
易城凑近看了一下:“应该不是。”
虽然很红,但没有像过敏一样起疹子。
叶白钧:“可是摸起来好像肿了。”
易城:“?”他上手摸了一下。
肌肤滚烫,光滑如婴儿。
细腻的触感让人心头发痒。
易城捻着指尖,压下眼底深色:“没肿。”
叶白钧这才放弃。
晚上,洗漱完的叶白钧换了一件低领的衬衣。
他朝一侧歪着身子,靠在枕头上,床头壁灯把小痣照的分明。
易城总是眼睛忍不住扫过。
怎么回事。
为什么怎么都能看见这颗痣。
“你这颗痣……”房间里气氛让人口干舌燥,易城忍不住问,“是从小就有的吗?”
“哪颗?”叶白钧抬起手,指尖从下巴缓缓滑到喉结旁,“这颗?”
易城:“……嗯。”
“从小就有。”
“哦。”
两人再无话说。
临睡前,易城起来关灯,叶白钧抬头看他,又露出那颗痣。
易城心口发热,赶紧关了灯。
黑暗里,叶白钧轻轻抿唇,露出有些可惜的表情。
明明易城看起来对这里很感兴趣的样子。
不信他一直不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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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昨天玩的兴奋的六个嘉宾不约而同稍微晚起了一些。
距离原本快出门的点,叶白钧还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