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是司凌安为何百般刁难弟弟司程的原因,因为内心的嫉妒和怨恨变成了司凌安对司程下手的利器,他为之疯狂,就像在医院里那般。
人们都相信眼见为实,说实话,司程和司凌安都是演戏的能人。两人暗里斗,明里却相处和睦,兄友弟恭。
司家老父亲不知道真相,还对外称自己有两个好儿子,以后会继承自己的衣钵成一番大事。
“后面有车跟着咱们。”老李瞥了一眼后视镜,语气带着几分紧张。“小少爷,一会儿您一定和您的朋友坐好了。”
司程给自己系好了安全带,又示意张原永也系上,可奈何张原永的手受了伤,只好他帮着弄好。
至于周书铭,只能司程抱紧一点了。
后面几辆黑色的吉普一直紧追不放,司程不清楚开车的人是谁,但稍微想一想也知道定和司凌安脱不了干系。
李叔脚下油门一踩,后仰感猛然袭来,司程下意识拉住车门上的扶手。凭借着三十多年的驾车技术,老李在这来来往往的车流中穿梭自如,后面的吉普一眨眼便被甩开了老远。
张原永用右手死死抓着扶手,胃里有种翻江倒海的感觉,他下意识快速眨了眨眼,深呼吸后才把那股恶心感强压下去。
“我们从那个出口下去,到时候再绕道回去。”司程指着前面的出口说道,这高架桥四通八达,出口更是数不胜数。
眼见着吉普被甩开很远,从这里下去他们估计也发现不了。
“好的。”老李绕了个弯便按照司程说的话下了高架桥,从出口出来,到了一条车流量比较小的老街区。
车不知不觉开到了城郊,之前跟在他们后面的吉普车也不知去向。因为是夜间,道路错综复杂,路灯昏暗不明,看来那些人已经被他们甩开了。
还好老李识路,绕了一个小时才把车开到景承华庭。记得司程高中的时候最喜欢来周书铭家打电动,虽然他家只有两层,但是当时他们两人却能在家里玩一整天。
毕竟那时候的周书铭是一个人住,父母出差,姐姐在国外,没有父母管束的孩子变成了窜天猴。
司程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周书铭家,然后从他的身上摸到了钥匙。
“小少爷,我来背吧。”老李停好车见到自家少爷又是背人又是开门的,便连忙道。
司程倒是也没拒绝,把周书铭接过来的老李这才注意到司程后背的一片鲜红。“小少爷,您这背……”
张原永站在两人后面,听到老李这话,他也注意到了司程的后背。之前都还没有那么一大片鲜红,现在却到了几乎要把整个后背染红的地步。
他莫名有些心疼,甚至还有些自责。
“我没事,一会儿我让江骞过来给瞧瞧就好。”司程边开门边回答。“这门怎么那么难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