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给我洗漱,没有擦赶紧,今天都不要靠近我!”
在书院的时间过的很快,很快又是一旬的时间过去。
现在书院几乎人手一张漫话小报,甲乙丙丁四舍学子,谁都没有落下。
梁聿和九郎也十分满意漫话小报如今的传播程度。
梁聿到甲舍外面,随机拦住了一个学子:“你好,帮我叫一下荣叔闲和梁思珪或者梁思璋。”
“好。”甲舍的学子虽然答应的爽快,不过眼神一直胶着在梁聿脸上舍不得离开。
“思安,你怎么过来了?”荣叔闲来的很快,不过他身后没有二郎三郎的身影,“思珪他们两个被夫子叫去了。”荣叔闲见到梁聿眼神似不在自己身上,立即明白过来他是在等二郎和三郎,马上解释了一句。
“被夫子叫去?”梁聿眉头还未皱起,那边荣叔闲就笑着解了他的疑惑。
“夫子觉得他们两个学识够了,问问他二人要不要去考童子科。”
“这个啊!”知道不是什么坏事,梁聿就心安了,他把手上东西塞到荣叔闲怀里。
那是一卷长长的卷轴,连装裱都是梁聿自己做的。
“这是?”荣叔闲稍有疑惑,他是不知道自家阿爹之前和梁聿的客气话约定。
“令慈生辰不是就在这个月吗?这是给她准备的。”
听到梁聿这话的荣叔闲眼中立即浮起感动:“大郎,你这是知道我为阿娘的生辰礼物烦恼吗?”他也是知道梁聿就是几个月前用一幅观音像名扬扬州豪绅贵族圈子的年轻画师。
“不。”不过心狠如梁聿,荣叔闲脸上的感动神情才浮起来没多久的时间,他就用话语狠狠给了他一击,“这是我和你阿爹的约定,这幅画是我给荣掌柜的准备的。”
“梁大郎你——”荣叔闲哀怨瞅着梁聿,这就是说他还是要头疼今年自己给阿娘的礼物!
“你为什么要帮我爹,不帮我!”荣叔闲一脸被辜负的怨妇表情。
坏心眼的梁聿摸着下巴,表情天真,话语残忍:“其实严格来说,我是你爹的忘年交,不是你的啊!说起来,你没准还要叫我一声世叔。”
荣叔闲倒退一步,不敢置信地看着梁聿。
“梁大郎你,你……”
“我什么?”
“你休想!”
可恶啊!书院里已经有一个他的祖宗辈了,他平日都避免见到那位,就怕那位哪日兴起得逼着他喊祖宗,没想到他以为的那位没发威,梁大郎这家伙倒是充当起他的长辈来了!
“我说错了什么吗?”梁聿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
“梁大郎,我告诉你,咱各论各的!我才不管你和我爹是什么忘年交,反正在我这里,我是兄长,你是弟弟!”荣叔闲伸着爪子要去掐梁聿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