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很精致的鼓鼓囊囊的荷包。
他把荷包拿过来,并没有打开,而是递到小黑狗面前:“记住这个味道,以后她再来,一定不能叫,要把她也当成主人……”
说着他又补充道:“就是刚刚那个穿绯色衣衫的女子,记住了么?”
话落,他又把荷包往小黑鼻子处递了递。
小黑狗鼻子动了动,而后瞪着湿漉漉的眼睛朝陆时砚瞧了瞧。
“记住了么,这个味道。”陆时砚轻声道。
小黑狗鼻子又动了动,而后疯狂摇尾巴。
陆时砚这才把荷包拿开:“记住了就好。”
他并没有把荷包拿到一旁,而是捏着手里,摩挲了会儿荷包上的纹路,好半天才放进怀里收起来。
时辰还早,陆时砚却睡不着了。
但想着陈熙临行前的叮嘱,他还是乖乖在床上躺着,并没有太早起来。
小黑狗见主人还要睡,便也识趣地不再打扰,而是卧在床边的地上,静静守着主人。
瞧着外头渐渐明朗的天色,陆时砚在心里盘算着陈熙这会儿走到哪了,路上好不好走,顺不顺利……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她。
盘算着盘算着,竟出奇地有了些许困意。
只是没等他睡过去,便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开门声。
小黑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警惕地盯着门口。
陆时砚也顿时睡意全无。
他下意识叮嘱小黑狗:“不要叫。”
小黑便没发出声音。
陆时砚也屏住了呼吸,死死盯着门口,心里一个很微弱,又很期待的念头缓缓浮起——她回来了?
虽然知道可能性很小,但陆时砚还是紧紧盯着。
脚步声越来越近,堂屋门从外面被推开。
晨曦的微光扑进来,一时明亮的暖意。
“哟,你醒了啊!”
牛婶子爽朗的笑声在屋内回荡,陆时砚眨了眨眼,早有预料,并没有特别失落,只是眸色还是暗了暗。
“牛婶。”
他冲门口的人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