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被拆穿,李柱登时没了叫嚣的气焰,又被几个老婶子揪头发的揪头发,撕嘴巴的撕嘴巴,好不容易在几人拉扯间摆脱掉,赶紧灰溜溜得跑了。
老牛婶还在后面骂:“你要是敢使坏,断我家财路,我饶不了你!”
见大家都很清楚眼下的情况,夏二哥最后那点担心也没了。
虽然知道是利益驱使居多,可人性就是如此,这样已经很好了。
不过他还是又说了一句:“李柱怕是会不甘心,若是他搞什么小动作……”
“你放心!”老牛婶扯着嗓子道:“我盯着他,我看他敢!”
李柱在村里风评不少,大家都是他的为人,po文海废文更新群司二儿尔五九仪司其也知道他爱搞些见不得人的,只不过平日里没到自己头上,懒得招惹他个泼皮。
但现在可不一样了。
“我也盯着!”
“我们都盯着!”
如此,夏二哥便彻底放心了。
他隐约察觉到陈熙昨日特意跟他交代不收李柱家的用意。
但又觉得他可能是想多了,陈熙纯粹是看不惯李柱,跟他恩怨深。
但不管是什么,现在都还算顺利,他也挺满意。
李柱疼的龇牙咧嘴灰头土脸的从夏家往家跑,跑到半路,撞上了陆时砚。
他一愣。
而后马上扭过头,贴着墙根跑了——陆时砚现在可是个随时都会嗝屁的病秧子,他外甥女好好的怎么能跟他定亲。
陆时砚眸色微微诧异。
等又朝夏家走了几步,便听到院子里传出来的对李柱讽刺和骂声。
陆时砚这次是真的愣了下。
原来是这样被打的么?
他站了片刻,目光突然落到棉袍和脚上的新鞋子上。
他想到什么,嘴角轻轻勾起。
还挺聪明。
这一举,多得。
陈熙可不知道,她只是单纯的讨厌李柱,却被人解读出了别的深意。
她正热火朝天地卖钵钵鸡。
今天的生意跟昨天一样好,她收钱都收到手软,哪里有功夫去想李柱那种垃圾人会怎么想她。
当然了她也是过了几日才从十八娘口中得知,她这一举动带来的种种好处,她自己都愣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