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出了库房。
柱子在库房外搓着手来回走着, 见刘伯出来,立马迎了上来:“刘伯, 出大事了!”
“别急, 慢慢说。”刘伯知道他是急性子,在他还未开口, 先安抚道。
“女郎和主母闹翻了。”柱子道, “女郎现下正跪在主母院外。”
\"细细说来。\"刘伯道。
他知道平日里主母很宠女郎, 以往夏日女郎在外多待一会, 主母都怕女郎热坏了。
说是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一点都不为过。
可现在竟然看着女郎跪在院外还于动无衷。
柱子把院子里发生的他知道的说了下,因为他没在屋内, 具体女郎和主母说了什么, 他也不太清楚。
“我知道了。”刘伯道, “你继续去盯着。”
然后摆摆手让他下去。
刘伯站在原地,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最终还是朝着家主书房的方向走去。
牵涉到主母和女郎, 他不敢擅做决定,还需要家主出面才行。
若是他知道了不告知家主, 那么到时候家主过问起来就是他的不是了。
可他告知了家主,不管家主要做什么, 或者不做什么,那也不关他的事了。
刘伯跟了家主多年,专门负责处理宅院里和家主有关的事情,慢慢地也将家主的习惯摸清了。
走了约莫有一刻钟,到了家主处理公务的地方。
书房外有书童守着。
刘伯道:“我有事要禀告家主。”
“稍等。”书童应了一声,然后进了书房。
过了一会出来道:“家主处理完公务会见你。”
刘伯点了点头,站在书房外等着。
直到夕阳西下,天渐渐开始黑起来,才听里面人道:“进来。”
刘伯推门进来,见家主背对着他在翻阅着东西。
不等家主开口,他主动道:“女郎和主母起了矛盾,现在主母院子外一直跪着,还未起来。”
“她母亲让她跪着?”甄父问。
“是女郎自己要跪的。”刘伯斟酌着语气道。
“她要跪就让她跪着吧。”甄父转过身,问,“成婚要用的东西都置办齐了吗?”
“置办完了,全部已经到了府上,正在清点。”刘伯赶忙回道。
“抓紧点,出了纰漏唯你是问。\"甄父道。
“老奴会多注意的。”刘伯赶忙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