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敢怒不敢言的乌鸦关在外面后,他回头对虞窈说:“很晚了,你该休息了。”
虞窈躺在沙发上,不愿意上床。她发了一会呆,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老板还待在这间房间里。
她想到第一次进入恐怖世界的时候,在凯瑟琳的礼物的那个世界里,昔拉曾经提起过,说两个人住一间房。不过当时的自己拒绝了,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一间房里。命运有的时候确实非常奇妙。
可能是经历了一些事情,虞窈发现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她在第二个世界里都被人偷亲过了。当然最重要的是,她绝不会承认昔拉在她身边时,她会有满满的安全感。这是任何人都无法给予她的。
不过她也只是能接受自己和昔拉在一间房里,而不接受两人睡觉睡在一张床上。所以虞窈装傻,不想到床上去,半阖着眼,有些困倦,说:“我先睡了,老板你出去后记得把门带起来,下次见。”
没过多久,虞窈便歪着头,陷入了睡眠。她睡得很香,嘴边还带着微笑,看来是在做一场美梦。
昔拉起身,行动间不发出任何的声音,确实是黑夜的掌控者。他走到虞窈面前,弯腰将她抱起来,动作极尽可能的轻柔,像抱着一件易碎的珍宝。他将女人放在床上,给她盖上柔软的毯子后,安静地欣赏着她的睡颜。
察觉到房间里似乎有了些冷意,他轻轻挥手,一个壁炉便出现在房间里,壁炉里此刻正燃烧着温暖的火。火舌舞动间,没过多久就将房间的气温提升了几度。
虞窈的睡颜恬静而美好,昔拉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珍重而深情。他既然不再披上少年人的皮囊,做事自然也不像少年人那般莽撞,历经千帆的他只愿珍惜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此刻,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就很好。
“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天越来越冷了,在蓝田公馆也拍摄了快半个月的时间,终于迎来了那场因故推延的吻戏。
只可惜到了拍戏的那一天,晏池脖子上的羽毛吊坠还是没有找到。他好似并不在意一样,脖子上依旧戴着项链,只是这一次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链子。
贺庭却一反往日的积极与活力,黑眼圈快要掉到脸上去了,萎靡不振地打着哈欠。虞窈好心说:“要不要喝点咖啡提提神?”
贺庭想点烟,但是被晏池制止住了,他搓了搓有点儿痒的手指,摇头说:“没事,只是昨晚做了一个不好的梦。”
他揉了揉自己因为没睡好而僵硬的脖子,回忆道:“可能是拍戏拍太久了,有些迷糊了,昨晚梦的内容也发生在公馆里。”
虞窈下意识看向角落里,那里有次次都不缺席的女鬼。只不过今天,它却反常地消失了。
【锦瑟躺在庄隐的怀里,哀伤地流着眼泪。庄隐心疼她的遭遇,边低头给她擦眼泪。泪眼婆娑间,二人执手相望,庄隐心神荡漾,吻了上去。】
因为上一次已经试过戏了,这一次是正式拍戏,也就没有退场这一说了。虞窈躺在床上,晏池坐在她身旁。摄像师,灯光师都已准备就位,将他俩包围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