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岂不是说明……
他动欲了?!
时午察觉到了不对,也顾不得其他,起身走入里间。
却有一道魔气来得更为迅猛,直接斩断了床幔。
轻纱飘落,床上的情形一览无余。
两个生灵皆是衣衫散乱,那副神态更是很难不让人多想。
焰丹尤甚,俨然是亲密过后未能餍足的隐忍之状。
敖厌脑中一片空白。
他是感应到了捆仙绳的异动,才会来确认一番。
料想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她得以逃脱,谁知——
敖厌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地道:“祝骄!你怎么连坐骑都不放过?”
祝骄暗道糟糕。
他如何误会都不要紧,问题是她还能逃出去吗?
她一边用余光瞧着往哪个方向跑更为稳妥,一边道:“这是个意外。”
“哦?是个怎样的意外,能让你和他在床笫之间玩闹?”敖厌死死盯着她,道,“你是不是该先从他身上下去?”
焰丹一并坐起,环住她的肩颈将她带到身后,对上敖厌的视线,道:“不是意外。”
祝骄:“?”
敖厌警告道:“这是本座的家事。”
他自始至终问的都是她。
“家事?”焰丹心下也有了火气,道,“她真的是魔后吗?就凭你的一厢情愿?那我是不是也能说,她是我的伴侣!”
敖厌眯眸:“你这是什么意思?”
焰丹牵了下唇角,道:“你以为今天是意外?是偶然?”
敖厌眸光一动,电光火石间,许多蛛丝马迹被串联了起来。
并非没有端倪……
他们两个看似毫无交集,却是无数次在他眼皮子底下暗通款曲!
“从她刚被你囚入宫中,我们就已经开始了,”焰丹尤嫌刺激得不够,道,“那日一早,她还是喝了我的茶才回去找你……”
话未说完,已被裹挟着杀意的剑气打断。
焰丹连忙挡住,偏头递给女妖一个眼神。
于是在一魔一龙从寝殿打到庭院,惊动了守在外面的魔卫时,祝骄穿戴整齐,趁乱溜了出去。
中途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就见焰丹被长剑捅了个对穿。
祝骄停下脚步,提剑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