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成痛呼一声,他觉得自己要死了,可每每濒死的节点,她又巧合的松开手,这人……这人简直是魔鬼!
生命遭到威胁,苏成再也不敢想些有的没的,颤颤巍巍地指着外面:“被,被…傅…傅飞带走了。”
江稚鱼面色一冷,松开手,“谁是傅飞?”
“咳,咳咳……”苏成惊恐地咳嗽,怕她再掐上来,忙捂着脖子道:“就是,就是傅总。”
江稚鱼神色微变。
她刚刚炸了傅家!
“他把人带哪去了?”
江稚鱼刻意嘶哑的嗓音在怒气下更觉诡异,苏成抱着头哆哆嗦嗦,“我,我不知道。”
“两天前他就把人带走了,我,我也不知道带去哪了。”
江稚鱼浑身散发着冷意,她将手一扬,一个狠厉的手刀便劈在苏成身上,女孩们见人倒地闭上眼睛仿佛没了气息,害怕地尖叫出声,又连忙捂住嘴。
“想活命吗?”江稚鱼道。
女孩们一愣,眼泪憋回去,连连点头。
“想活命,就照我说得做……”
……
傅家已经是一片废墟,周围围满了消防警卫,还有很多媒体和凑热闹的,江稚鱼裹着斗篷,仔细查看了一周,没有半分痕迹。
应当是不在这里。
没有犹豫,江稚鱼来到傅飞的病房,里面的人被挖了眼睛,又被打成重伤,如今已经昏迷,八个保镖严肃地保护在病房。
人不怎么样,倒是挺惜命。
江稚鱼冷哼,银针狠狠扎下去,病床上的人猛地惊醒,又被眼前的黑暗吓到面容失色,“……我,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我的眼睛!”
“我为什么看不到了!”
有保镖连忙去叫医生,江稚鱼并没有拦,只是用冰冷的刀贴上他的脖子。
“喻兰在哪?”
傅飞看不到,触感反而更加强烈,熟悉的死亡威胁感,陌生的诡异嘶哑声,他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江稚鱼皱眉,刀口用力,又道:“喻兰在哪?”
留在病房的保镖们看到傅飞又突然面色惊恐,立刻警戒起来,可怎么看都没有看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