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莫名其妙,她被他弄疼了气的咬他的肩膀,却被他扣着下巴抬起头望着他。
沧旻指腹压着她的红肿的唇:“你不是旁人,只是姜里里知道吗?”
无论乌瑟知道多少关于她的往事,他只想她是属于自己的姜里里。
她没应只是张唇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指,舌尖碰上指腹,这无疑是烧毁了两人最后的理智,彻底坠入了情浪之中。
幽阴之地的日光渐暗,被万泽之力笼罩的地面像是有无数绿芽突破而出。
嫩绿的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本来荒凉到只有石头的地面绿色蔓延千里。
站在外面的乌瑟望着黑暗之中的嫩绿,手都在发抖。
这般浓厚的万泽之力,她是彻底苏醒了吗?
可是山洞之内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她醒来便同沧旻缠绵床榻吗?
“大黑鸟,你天天蹲在我们尊主的洞口干什么啊?”小煤球声音从高处传来。
乌瑟抬头就看到上方黑漆漆的一团,还晃着两只手。
“打扰到你了?”乌瑟没好气地说。
“也就是尊主的结界强大,要不然他跟小狐狸交配都被你听去了。”小煤球哼了声,她一直觉得这只大黑鸟要抢走小狐狸。
乌瑟听到小煤球这话,脸都气的胀红:“污言秽语!”
小煤球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古板的人:“z这也是污言秽语吗?难道你还没有过女人啊?不对应该是雌鸟!”
“你!”乌瑟气的飞身就想将她抓住,但是小煤球才不怕他,还嚣张地说,“你大概就是师姐口中的处男吧,哈哈哈哈。”
“你完了!”乌瑟其实也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心性,被小煤球这么一说,直接变成大黑鸟,追着小煤球满幽阴乱飞。
最后小煤球还是被他逮住了,压在刚长出的草地上,奋力地挣扎着:“你这人,你就是喜欢小狐狸,然后爱而不得!小狐狸才不会喜欢你呢!”
乌瑟听到她这话,嘲讽地笑了:“连你都看出来了。”
他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支撑,收回了利爪,望向山洞口:“我守了她这么多年,她确实从未看过我一眼。”
入夜的幽阴之地寒风席卷,吹动了乌瑟身上的羽毛。
小煤球之前一直看他不顺眼,现在瞧他这失落的样子,还是有点同情心泛滥:“大黑鸟,我师姐跟我说我的,缘分是强求不来的,你可能跟小狐狸没有情缘吧,要想开一些。”
她伸手拍了拍他:“而且尊主都要跟小狐狸生小宝宝的,你要是硬凑上就是男小三。”
乌瑟:“???”
然后他翅膀一扇把小煤球直接扇飞出几百米。
“你怎么还暗算啊!”小煤球的惊叫声远远地传来。
乌瑟冷哼了声,又觉得这团黑嘴欠的劲真够熟悉的。
他飞身到桃树之上,躺在树枝之间,他要等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