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越狠,痛的汴州都有点受不住。
华云辞当即决定来个斩草除根,向小汴州踢去,这一脚的力道用了十成十。
汴州略显狼狈躲过,也顺势到了小孩的面前。
华云辞情急之下,失了理智,被汴州扳回一局,一旦落了下风,就再也没有逆风翻盘的机会。
华云辞几乎是被汴州压着打。
汴州原本看在华云辞身后的华记份上,手下留了情,直到发现自己打不过人,对方还狠毒的想将自己废了。
汴州下手全然不顾君子风范,下的都是黑手。
华云辞被反手压在一辆车上,汴州的目光欲要喷出火。
华云辞感觉控制他的手就像铁钳,死死的将他禁锢。
未应闲迈着小腿跑上来,沉着小脸开口道:“放开他。”
汴州斜睨了一眼到他腿的小孩,用膝盖将小孩顶退几步:“大人的事,小孩别插嘴。”
华云辞气红了眼:“有什么冲我来,动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汴州抵了第后槽牙;“这是我的种。”
这话直接就点炸了华云辞,华云辞剧烈的挣扎:“放屁,我还说我是你爹呢。”
汴州眼看就要控制不住像野驴似的华云辞,腿上蓦然传来一阵剧痛。
未应闲一口咬在了他的腿上,目光恶狠狠的盯着他,仿佛在说,不放开人,就咬死他。
汴州直接笑了,捞起小孩就走,没了束缚的华云辞就要上前抢过小孩,被汴州转身一拳打在了胸口。
华云辞捂着胸口倒地,呼吸口难,额间青筋暴起,脸色涨红。
未应闲见哥哥受到欺负,蹬着小腿,恰好踢在了汴州的不可描述上。
汴州吃痛,将人扔在地上,未应闲从地上翻身起来跑向了哥哥。
未应闲小手不知所措的在空中摆动“哥哥。”他想触碰哥哥,但是又怕自己的触碰,加深哥哥的伤势。
缓了好一会的汴州,阴沉着脸走过来。
未应闲挡在华云辞的面前,寸步不让。
等汴州走的足够近,华云辞拼着一口气将小孩拉到自己的身后,一个扫堂腿将汴州扫倒在地。
不给汴州喘息的机会,华云辞凭着毅力,翻身坐在汴州的身上,挥起拳头一下又一下,打在汴州的脸上。
等保安闻声而来的时候,就见到两人厮打不可开交的一幕,被压在身下打得人明显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保安怕出人命,上前想将人分开,失去理智的华云辞力气太大,保安都无法将人分开。
保安又喊来了几个人,在未应闲的安抚下,合力将人分开。
未应闲小手举着创可贴,乖巧的给坐着的哥哥贴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