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贺大少不是普通人,他身价几百亿,而且别看他娇气的要死,但他会赚钱,苏琳琅就得盯着他点儿。
别让他被毒贩子绑了,或者被流弹射中。
指挥中心一大群人全忙得不可开交,电台,电话,对讲机,所有的仪器都在叫。
苏琳琅看了一圈,里面没有贺朴廷。
她再找了几间屋子,还是没找到人,以为他去甲板了,正准备上楼梯,却听后面贺朴廷在喊:“阿妹!”
苏琳琅回头,就见贺朴廷提着两瓶蒸馏水。
他扭开一瓶递了过来,说:“渴坏了吧,快把它喝了。”
苏琳琅确实渴坏了,一天一夜了,她消耗了大量的水份,这船上的水是接的自来水,再加上水箱的生锈,一股铁锈气,相比之下,蒸馏水又清又甜,简直像甘露。
一口气喝了大半瓶,苏琳琅自然而然的接过另一瓶,递给了旁边的阿霞。
见贺朴廷在舔嘴唇,而且嘴唇看起来干的厉害,她遂问:“你从哪里找来的水,你自己没有喝?”
贺朴廷一脸真诚,说:“这是平安叔备的水,我已经喝过了,你快喝吧。”
贺平安向来妥帖,昨天那么紧急的情况,都没忘记给他家大少带水喝。
苏琳琅以为丈夫真的喝过水了,举起瓶子咕嘟咕嘟,转眼一瓶水就见底了。
阿霞比她还猛,直接一口气闷干了一瓶水。
放下瓶子,她还打了个水嗝。
贺大少看看妻子再看看阿霞,机械的舔了舔干燥的唇,上甲板去了。
钱飞龙还举着望远镜在观战,但不像刚才那么急吼吼的,反而一脸凝重,还带着几分兴奋。
他和贺朴廷都是客人,是被阎局专门邀请来观战的。
贺朴廷不懂打仗,但钱飞龙懂。
他遂问钱飞龙:“钱sir,仗打得差不多了吧,咱们是不是可以回了?”
钱飞龙回头看了一眼贺朴廷,先说:“朴廷,你怎么憔悴成这样,人家苏小姐可比你精神多了,你这是身体虚还是没睡好?”
贺朴廷最烦别人说他身体虚了,他向来作息规律,从不熬夜,而且睡眠环境都是极好的,总得来说他就是没吃过苦,这种人偶然吃回苦,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而且刚才他其实没有喝水,因为贺平安就带了两瓶水,一瓶苏琳琅,一瓶阿霞喝掉了。
他熬了大夜,还一天一夜没吃没喝,当然就蔫巴了,也是因为这个他才特别着急,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