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蒸出了一身的热汗,也不松手。
低头凑在白榆耳边说:“我的女人,非得是你这般模样不可。我对那些不会‘咬人’的没有半点兴趣。”
他把“咬人”两个字说得格外意味不明,能解读出好多意思来。
白榆懒得解读,只是更热了,额头的汗都顺着侧脸流下来了。
“松开,热!”
白榆说:“晒。回屋吧。”
谢玉弓却弯腰低头,整个人如一张黑色的披风一般,自白榆的身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高大的身形之中。
嘴唇循着白榆的侧脸,吮掉了她鬓边的热汗。
而后像只章鱼怪,用他那一双嘴唇吸盘,到处吸吸吸。
第40章
“一股桂花味儿……”谢玉弓吸了一会儿,低声说。
白榆被他的声音电得耳朵酥麻,但是也忍不住笑起来,说道:“那说明你吃到我的脂粉了,有毒的,毒死你。”
谢玉弓咬住她的脖子旁边,又用舌尖扫过上面淡化了些许的青紫,像头叼着雌兽颈项的雄兽,身体前倾狠撞了下白榆说:“出了皇宫,就没有安和帝的眼线了,这回行了吧?”
谢玉弓的声音带着难言的迫切和难耐,热辣的呼吸伴着阳光烤在白榆的脸上,也烤得她浑身都热起来。
只是现在谢玉弓看上去像一个好人,迎来送往的都没有问题,可在这一身黑袍之下,纵横交错的全部都是捆着伤口的白布。
因此白榆嗤笑道:“你还是先歇歇吧,一会儿肯定会有下人来询问咱们两个东西怎么归置,再说要是等会你伤口全部都崩开了,这可不是在皇宫里面,没有太医随时待命。”
“你不想好了吗?”白榆微微侧头,在谢玉弓高挺的鼻梁和面具上蹭了一下,阳光之下连面具都晒得滚烫。
谢玉弓却闷笑起来,震动的胸腔环绕着白榆的肩背。
他搂住白榆的腰身,侧头亲了她的脸蛋一下,扯着她后腰的腰封,就径直朝着后面的屋子里面拽。
虽然摆件奢靡家具精美,可是连床都没铺呢。
白榆以为谢玉弓闹着玩,忍着笑被他扯进屋子里面,正想揶揄两句,就看见谢玉弓拉动雕花圆桌的椅子,将椅子转了个方向坐下。
面对着白榆双膝微微张开,而后将手按在自己的腰封之上,在玉扣上一勾,他的腰封就散开了。
白榆:“……”
谢玉弓一直盯着白榆,像是某种猛禽摄住猎物的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