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太子找的是谁,嫔妾都问心无愧,这引魂香,嫔妾从未听说过,更不会拿它来害人!”
赵达道“娘娘且放心,孤这一桩,说的却不是这引魂香!”
他说着看向赵坚道“父皇,前几日说的事,儿臣已经抓到人证,就在殿外候着!”
赵坚惊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可莫要跟方才那样!”
但那日宫宴,女宾众多,方家那位小娘子身上的香,未必就真的是从张贵妃那处沾染上的,只虽心中这么想,依旧板着脸道“你果真没见过这香?”
张贵妃道”陛下,嫔妾所用香料,皆是宫中所供,领取之时,俱是有登记,陛下可派人查看!”
赵知在一侧听罢,心知父皇这举动,恐怕是对这张贵妃还心软,不肯信她是幕后之人,心中顿生失望,道“父皇,宫中的香丸自然都是登录在册,但若是从宫外而来,恐怕就不为人所知了!”
张贵妃盈盈一笑,道“寿王殿下这是何意?”
赵知冷笑道“本王不过实话实话罢了,贵妃以为如何?”
张贵妃浅笑,并不与他辩驳,与赵坚道“陛下,嫔妾自进宫来,所用之物每月皆有定额,断不会着人购买宫外之物,陛下若是不信,可让人见册子拿来,一看便知。”
她言语真诚坦荡,赵坚亦不好多说什么,命人去取了册子来,上确实记载了贵妃每月领用的香丸份额,月月虽有些差异,但并未特别怪异之处。
他将那册子一丢,看向张贵妃,道“贵妃,朕再问一次,你当真不知那香丸之事?”
“朕丑话说在前头,你现在说了,朕尚且能保你,若是被朕查出来,你跟张家,哪一个都跑不掉!”
张贵妃听这话,神情大变,慌忙跪下,焦急道“陛下,嫔妾实在不知,且不知这香丸究竟是有何问题?陛下纵是要罚嫔妾,也让嫔妾当个明白鬼!”
赵坚狐疑打量着她,见她慌张不似作假,不咸不淡开口“重阳宫宴那日,有人用这香丸,意图毒害燕王。”
“这、、、陛下,嫔妾确实不知,还望陛下明察!”张贵妃大惊,慌忙跪下,一脸恐慌的望着赵坚,又道“陛下,且不说嫔妾从未听过这香丸,纵是嫔妾真的知道,这当日嫔妾与燕王殿下并未见过面,又如何下毒!还请陛下莫要冤枉了嫔妾!”
引魂香一事,虽看似有证据,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让他一时有些理不开头绪!
赵达神情自若,道“父皇且放心!这周医证词,乃是金吾卫询问而出的,父皇怎么也该相信金吾卫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