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白想起来一件事,到底是贺听枝苏醒之后,他身上绷着的枷锁,随即松懈下来,但是还是超级不高兴。
贺听枝猝不及防,被对方推倒。
自己躺在病床上,被迫微微仰起头盯着谢予白在看。
这个姿势略微有点刺激。
贺听枝有点紧张,好久没有触碰谢予白,对方靠近的他那一刻,他轻微地开始战栗起来。
谢予白慢条斯理地把他松开的领口给扣死,开始清算旧账,想了一下又感觉没必要,有点郁闷。
贺听枝轻轻呼吸着,他看着谢予白神情纠结的模样,下意识地想要微笑。
谢予白却不吃他这一套,咬着牙在他耳畔轻声威胁:“我想了很久。”
“当初打了那个信息素抑制器,的确是有点囚|禁的意思。”
但是幸亏有信息素抑制器,他才能认出来贺听枝。
谢予白这段时间都快疯了,但是偏偏还得强撑出来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主持大局。
他低着头看贺听枝,神经绷得很紧,怕自己没有看住,对方又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外了。
“你——”谢予白抿抿唇,他黑色的眼眸有雾气,夹杂着淡淡的不高兴,“你以后想要去哪里就要去哪里吧,但是都要和我报备。”
他不能够接受贺听枝再一次地消失在他的面前了。
贺听枝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用如此带有威胁力的话说着这么一件事。
可是有时候命运就是该死的耦合,他其实不是很排斥这种感觉,被谢予白掌控、在乎的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在对方那里,都是极为重要的。
他在意的是谢予白没有安全感,但是现在对方似乎松下来这些防备,开始完完全全地克制住自己的掌控欲。
贺听枝深蓝色的眼眸泛起来波澜,舌尖舔了一下牙齿,有点风流的味道,但是即使谈恋爱谈了那么长时间,他似乎永远不会失去他的少年意气,永远散发着光芒:“如果我很喜欢呢?”
谢予白猝不及防。
贺听枝感受到自己小腹抵到对方凸起来的肚子,眸色温柔了些许,然后听见谢予白意味不明道:“那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三个月之后,贺听枝盯着谢予白产下来的一颗蛋,陷入了某些生理学上的思考。
他把这颗蛋小心翼翼地交给了系统,系统很无语,一边启动智能助手,一边用机械手臂把这颗蛋擦干净。
谢予白面色有点白,周围都是汗。
贺听枝很快就把那颗蛋抛之耳后了,看着谢予白问谢予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予白现在很虚,贺听枝不敢怠慢,抱着谢予白上床,给他一点点地擦汗。
贺听枝低声问他:“疼不疼?累不累?”
五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