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枝目光半信半疑。

谢予白无所谓:“反正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你这样想你比我高,而且我身体还不好,我能对你做什么呢?”

贺听枝还是在犹豫,他看向谢予白,他不担心别的,主要是担心某些对谢予白的影响不好,他留在谢予白,一只未婚雌虫的家里,又像是什么话,“留在这里不合适吧。”

谢予白不在意:“还行吧,我都没说什么呢,你在担心什么。”

贺听枝感觉面颊有点烫,思考的大脑迟缓地开始动了起来,但是没什么用,突然感觉自己的理论不可行。

也就更加显现了谢予白话的真理和可用性。

“那我睡在哪里?”贺听枝话说的歪三倒四的,下一句想说什么,在大脑中一闪而过,随后又消失干净。

完全不记得要说什么。

“我都安排好了。”谢予白盯着贺听枝的深蓝色眼眸,原来、原来他一直魂牵梦萦,甚至一直埋在他记忆深处的,从始到终都是同一个存在。

贺听枝跟在谢予白身后。

谢予白把他带的是主卧。

贺听枝没意识到,他看着窗帘随着谢予白的指令,一点点散落下来,卧室开始暗了下来。

气氛开始明显的不对劲了。

贺听枝困意席卷上来,他浑身懒洋洋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

打算躺在床上先歇一下。

他躺下来没多久,困的几乎想要睡着了。

身边的床垫突然凹陷下去一块。

贺听枝眼睛微微动了动,但是又感觉习以为常,似乎本来就是这样的。

但是好像又有所不同,他衬衫的领口被一点点解开。

贺听枝微微偏过头,想要拒绝开来,对方却不满意似的,掰着他的下巴。

他咕哝着,“好烦。”

很快自己面前敷下来一个身影。

趴在他的嘴边,似乎是想要听他说清楚刚刚说的是什么。

贺听枝意识昏昏沉沉的,他浑身上下好像悬浮起来,失去了重力。

“咔嚓。”腰带似乎被解开了。

好像喝了酒。

贺听枝整个身体都虚浮着,真的好像是软软的棉花,被肆意胡乱摆布着。

“别害怕。”

他最近怎么这么多梦?

贺听枝昏昏沉沉的,心底还在质疑需不需要去看医生?

谢予白低垂着头,他摸了摸自己浑圆的肚子,只有解了衣服才知道,那里已经鼓了起来。

但是为了防止有什么意外,一直都没有说。

他有点吃力的跪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