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给祁牺……?
哦,我忘了,祁牺已经有两个多月不需要我给她做饭了。
只是我还是保持着每天准备两人份的餐点而已,多出来的冷了就热热当夜宵吃。
剩下的喂喂楼下的猫猫狗狗,有时候麻雀也来凑热闹,我就跑过去把吓唬它们,看着一群叽叽喳喳落荒而逃的小肥鸟,我很有成就感。
到高铁站还挺早的,感谢上帝今天没堵车,不过这回的司机大叔不太友好,总回头提醒我别把饮料洒在车上,于是我生气地把滴滴打车删了,换了个快的。
等车时我在车站的专店买了一管dior的克里斯汀,不知道樱桃色还是嫩粉色,我分不清,总觉得是一种色,反正挺好看的。
车上我一直听歌,也翻翻前座后背网兜里的高铁杂志,有几页介绍a市商业街的,插图是映着蓝天白云的ikki总部建筑群,倍儿好看,倍儿霸气。
旁边是一大段介绍ikki的文章,中间还八卦了一下ikki总裁asta,跟孙闵瑞见面那次我跟肖雪芜也八卦了一下来着。
我肯定受刺激了。
我想,我要找个男人,就要是asta这种级别的。
想到这我越来越好奇,asta来a市这么久一点动静都没有,新闻里从来没有露过面,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该不会真被肖雪芜那死丫头说中了,是个外国老头子吧?可是听说ikki的芬兰总boss年轻有为啊……
ikki……ikki……
我记着魏玲交代的事情,掏出手机又给祁牺打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我切断通话,望着车窗外一个接一个倒退的电线杆在心里纠结着。
要不,给燕思南打个电话?
“谁知道后来她跟祁牻还有没有联系,干了多少吃里扒外的事,祁牺落到现在这般田地只怕也差不了她。”
突然,我脑子里闪过魏玲说的话。
我皱眉,这事儿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让燕思南知道。
就像魏玲不相信我一样,我不相信燕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