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这种为了爱人不要命的行为,真是酷毙了!
像我这种贪生怕死的小人,要是遇见了喜欢的人出事,能不能豁出性命去救对方,还真得打个问号。
呵,我就是怂,就是没骨气,爱与不爱从来算不清,也不敢算,说到底还不是只在乎自己,自私自利。
“老板,”一只洁白修长的手伸到我面前,手腕上系着一条雪白的丝带,食指中指间夹着一张纸艺贺卡,“昨天刚发工资了,给你的礼物。”
“啊?”我接过贺卡,面上是压出来的花纹,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写着几排小字,是一首诗。
秋天的日子是半透明的,
涂在林中金色的土地上,
秋天的日子对全世界微笑。
没有杂念的睡眠多么美好,
使花朵和草地渐渐厌倦。
床头挂着红色的葡萄花冠,
秋天的日子不再有任何渴望 ,
它的手指如此冷酷无情,
处处隐约闪现在自己的梦中,
白雪花纷纷飘落。
“不是吃的啊。”我合上贺卡撇撇嘴,看到肖雪芜对我笑,她说,“偶尔也吃□□神食粮呀。”
“你写的?”
肖雪芜弯弯眼角,“不是,是索德朗格。”
索德朗格?一听就是个外国人,不认识。
我正尴尬着不知道怎么继续对话,我手机很救场地响了,我急急忙忙拿出手机看,来电人,乔正国,卧槽,老爸!
接乔正国来的电话还不如继续跟肖雪芜冷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