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他一笑,搂住她的腰,俯身把她压在桌子上,“今晚不接客么?”

“不接。”她“咯咯”笑。

“啊,不接客都行?”他眯起眼睛,也笑。

“这楼是我家开的,我想不接就不接。”她说得坦然。

“嗯,有道理。”他点头,“可是这楼不是我家开的,所以我今晚还得练箫。”

说罢,一松手,转身离开。

“你……”顾骊歌一个踉跄,扶住桌子,愣在当场。

半晌,她抓起桌上的茶杯朝门口扔去:“李默!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蛋!”

李默当然不需要练箫。

更何况,他是顾骊歌的专职伴乐,而她的堂会,一月一次。

此时的李默,正在朝暮楼另一间雅阁里叫了四个姑娘喝花酒。

“什么瓜不能吃?”

“哎呀,这个好难,不知道!”

“傻瓜!咯咯……”女子笑得欢畅,“公子你又没猜出来,罚酒罚酒。”

桌上另几位女子也起哄:“是呀,罚酒罚酒。”

“好呀。”李默笑眯眯,“但我们玩个新喝法。”

“什么新喝法?”众女来了兴致,她们知道,弄箫公子玩的新花样都很有意思。

“这样,我把酒倒进几位美女的嘴巴,然后再喝……”

以嘴为杯,李默一路喝下来,哈哈大笑:“酒香,人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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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新啼痕压旧啼痕

恨君不似江楼月,

南北东西,

南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