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除了他,船上还因为瘟疫死了很多人,扔进海里了。”
阿絮想问她为什么没事,难道她真的是瘟神?
蒲牢却不太高兴,毕竟东海是她的,凭什么把垃圾都倒她家里?
红似海说:“其他人也感染了,死是迟早的问题。”
阿絮还是忍不住说:“那你呢?”
这时,外面传来船头和另一个男人的争吵声。
“为什么修不好!你想我们都死在这里吗,嗯?!老子告诉你,必须修好!”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声。
被打的男人吃痛哀嚎,“不是修不好,是暂时启动不了机轮,啊——痛死了,你能不动手吗!把我踢废了谁给你修船!而且这船本来就不算你的,是我家老爷子里给我的——啊!”
红似海垂了一下眼,用力把水盆放在地上,身子一闪窜了出去,拦到阿岫面前,生生挨了船头一拳,面颊爆红肿起,但她站得很稳,用一只手捂住脸,抬头静静看着凶恶的男人。
“阿红。”阿岫一惊,把她拉到怀里,“傻丫头,干啥呢你!”指着船头吼道:“你怎么打小孩啊!”
“我才不是小孩啊,蠢大叔。”红似海这样说道,她对船头说:“还有四分之一。”
阿絮注意到红似海红暗红的虹膜又深了一些,近乎变成红褐色,她转头看向船头,这才诧异地发现船头的身后仿佛黏着糊状的团块,张牙舞爪地散发着黑气。阿絮抓住蒲牢手臂,叫她去看,“秋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