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纹我也见过!”
“这回又是在哪儿见的?”
“是那个拍球的女孩衣服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沈西林环顾四周,愣了一下,忽然问化禄,“那女孩旁边是不是还有几个戴面具的?”
“是有几个演戏的,不过没戴面具,面具在匣子里——你也去了那堂子?怎么在那儿没看见你啊?”
“没有,你看那边。”
沈西林把手里的火把朝另一头送了送,化禄看见对面石墙上用锋利的刺骨钉着几副人骨,头骨上都挂着破碎的面具,其中一个画着绿色泪痕的哭丧脸。
想起那个给自己讲《神策》传说的戏者,化禄心中一颤,眼中流出不知是悲伤还是怜悯的神情。
“你看它头上。”
沈西林指了指哭丧脸骨架,颅骨顶部已经冒出了细小的尖角,两角中间裂出一个不起眼的小窟窿,化禄闻了闻便知道,跟刚才那些食骨颅腔内的囊袋味道一模一样。
“我们必须快点出去,看样子那些食骨都是以前闯进来的人变成的,这鬼地方定有蹊跷。”
化禄拉住沈西林,“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还记我按在你头上的那个面具吗?”
沈西林脸沉了下来,声音也冷下来,“我扔藏书阁了。”
化禄咽了口唾沫,“如果真像我们想的那样,我在堂子里见到的东西跟这里有关的话,那么骨架就还少了一副。”
“难道你那个面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