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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居然被办了。

而且,是被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给办了。

对此,我已经无语凝噎。

第二天早上仍苦着一张脸。

寇白门却对这一场野战很满足,拢了拢头发,朝我洒然一笑:“今早想吃什么?”

“你来做?”

我用研究的眼神望着她。一面渴望吃着她亲手做的东西,一面想起当年花木兰的厨艺。

寇白门显然不是花木兰:“别想太多。我是说,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好吧,所以,不过是我想喝粥就带去粥摊,想吃包子就带去包子铺么?

我默默低头。

寇白门却心情大好,将我两都收拾停当后,就拉着我的手如遛狗狗般,带我上街觅食去了。

一路,遇到她的姐妹,她都愉快介绍:“这是我师妇。”

刚开始我听着只觉得有些许不对:她普通话不地道。

后来,渐渐发现不对了:“你跟她们介绍我是什么?”

“师妇啊。”

人家一脸坦然。

我皱眉:“妇?”

她“噗嗤”一笑,知道我已经注意,便坦然点头:“有夫之妇的妇喽。”

于是,我想象我的脸成了猪肝。

一日为师,终身为妇!

我居然陷入了故此时髦的师徒恋。并且,是流行了几千年的恋爱品种。

我们这边倒是圆满了,那边陈圆圆和卞玉京却面对着分离。

那晚,原本我和寇白门都是去带卞玉京走的,但,陈圆圆抢先一步,换了一切。

我们所有人,都无话可说。

看着被田弘遇带走的陈圆圆,我心被堵塞得很难受。

拉着她,我拿出一枚药丸和一只信鸽:“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实在过不去的事,就将这药丸吃下,然后,将信鸽放出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