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是一个很棘手，却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花木兰抱着她的长剑，在一旁发愣，而我，也咬着手指想主意。

突然，我突然奇想，抬起头，问她：“木兰，你想进宫当皇妃么？”

“当然不想。”她有些生气，“那地方乌烟瘴气，怨念丛生，女人一旦进去也就毁了。”

我笑笑，我家木兰其实挺聪明的，不管是对于敌我之间关于信用的分析，还是对于帝王心思的推测，以及现在对后宫生活的透彻。她只是单纯和对感情木讷，其实并不笨。

所以我想，她一定会知道怎么选择。

“那你，想跟我在一起么？我是说，以情侣的身份在一起。你知道，我爱你。”

我说得淡然，而她却将我从上到下瞥了一遍，最后眼神停留在我的胸部，红了脸。

“可你，是女人。”

“你早就知道我是女人啊，也应该知道我王府里有不少女人。甚至，你在破坏我跟子心联姻的时候，也看得出来她喜欢我吧。”我循循善诱，“我以为，你已经能接受女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情了。”

“……”

她犹如失语，没有回答。

觉得有门，我继续发力：“木兰，你想一想，这些年，你在军营里以男人的身份，跟别的男人一起上阵杀敌，保家卫国，也同样染上了他们很多粗俗的男人恶习，不管是说脏话还是喝花酒。别告诉我你不会，我听过你跟别人说脏话的，也听说你跟兄弟们一起出去喝过花酒。木兰，难道你不觉得，你的人生，如今跟男人没什么两样吗？我跟你，本就是两个性别错乱的生命啊，那纠缠在一起，有什么不好呢？”

“你……你什么时候听我说过脏话？”她脸又红了红，甚至有些结巴了。

“就是那次，你跟老李一起啊，我刚好送汤给你，无意间听见了，你说奶奶个熊。”我笑眯眯，“其实，你为什么不当着我的面说脏话啊？是不是也是因为喜欢我，想在我面前维护形象？”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