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被解救的刹那,舒棠明显感觉到那股力量的停滞,趁此机会,她忙用力握住了师父的本体,同时在心中呼唤师父。
师父……师父!
丝丝寒意萦绕在舒棠的指尖,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握上玉佩的刹那,玉佩似乎随之颤动了下。可惜舒棠无力思考这些,只一个劲儿地握着师父的本体,直到一个声音传入她的意识中——“松开为师罢,他走了。”
舒棠:“……”
……天啊!她在做什么!
灵台之中的侵入力量已经离开,自己的身子也重新恢复了知觉,如果没有她额头的细密汗珠,以及握着师父的寒凉之感,舒棠几乎以为方才只是一场梦。
但是,她知道这并不是一场梦……
当然不是梦了!这怎么可能是梦!她确确实实实实在在地把师父握手里了啊摔!
大!逆!不!道!这四个字简直就是她的真实写照啊!
舒棠颤抖着白嫩嫩的小手,缓缓松开了玉佩。
师父的本体明明是寒玉,舒棠却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被汗水所浸湿。
造孽啊……她刚才竟然把师父的本体……给、给摸了……
舒棠带着强烈的谴责感,一脸悲催地抬起头,假装去听烈犹与苗婧菡说话。可实际上,她此时已没有半点心思去琢磨自己究竟是被谁审视,满心眼都是——自己刚才把师父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彻底摸!了!